了自己出门之前,师哥那意味深长一笑。 呔! 那老乌龟肯定参透了什么天机,却憋坏儿没有告诉他! 换做是优昙那小子,哪怕他被仙后亲得脑门发红,首座都能淡定地围观。 现在,首座被众人当成什么稀罕的猴子似的,那眼神一个比一个充满了求知欲。 首座:“……” 他晕过去行不行?太可怕了这事儿!不行,晕过去之后,万一别人说老和尚是被亲晕了怎么办?那岂不是更加丢他梵宫的脸?首座一脸正气凛然,冲着优昙愧疚地说,“首座,我元神太弱,拦不住仙后,还请首座责罚!” 优昙:“……” 老和尚果真不要脸。 绯红抬起皎洁如月光的臂腕,首座吓得嗖嗖嗖后退数十步,却见女子眼波流转,指尖轻缓抹去了坠在眼尾的一抹泪光,那是青莲书也无法渡化的一场劫难。 首座忽然同优昙传音:‘你那法衣哪买的?给我也整一件!’ 他咳嗽了声:‘当然,要严实的那种,我老人家了,不比你浪荡。’ 优昙:‘???’ 首座是被亲疯了吧? 首座表示自己没疯,他还很冷静地提出在三十三重天居住一些时日的要求。 那最没有存在感的仙帝摆弄袖中红花,突然出声了。 “就二十八重天吧,那小禅刹正好还空着。” 饶是首座再淡定,面对仙后的男人,也不禁老脸一红。 “那就劳驾仙帝了。” 梵宫师徒就去了小禅刹,只见殿阁嵯峨,宝香缭绕佛像,众生正在持香跪拜,而首座与优昙熟练办事,完美混入其中。 香华当前,首座冷不防来了句,“小子,那佛牌你是故意系在胸前,好让仙后击碎的吧?怎么,心软了,连拦个女人都拦不住?” 佛子捻香,缁衣如墨,宝相庄严。 他语气很是诧异,“首座说笑了,那佛牌与我气运相连,优昙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况且,女色于优昙,是陷阱,是虎狼,大道当前,优昙怎么会碰?首座还是快住嘴吧!” 实则佛子内心暴躁。 你住不住嘴?信不信老子鼻孔插香吓死你! 老子的佛牌都脏了老子不要了不行吗?老子就是看不惯那个狐狸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行吗?佛牌没了就没了,大不了老子也做一个老乌龟,修个十万年的道,左右不过是推迟成佛,老子乐意不行?你一个老和尚唧唧歪歪哪来那么多废话! “蠢不蠢,小和尚自己知道。” 首座摸到一串佛珠,那圆润喜人的手感让他瞬间心定,像一头修炼成精的老乌龟,慢吞吞道,“只是小和尚最好把持住自己了,别送了佛牌之后,自个儿又上瘾了,连自己都给人家送出去了,那可真是我梵宫的笑话了。” 佛子转身,脚步一顿。 “仙后怎么来了?” 仙后来了?! 老和尚一颗佛心登时躁动起来。 首座立即肃衣,佛珠拨到虎口,优美至极地转身,佛青色僧衣在半空中散开,好似一瓣清澄如水的青莲。 他清淡低眉,音色袅袅,“琴施主,释蝉月有礼了。” 无声。 也没人。 优昙摆了一道首座,早就跑个没影了。 留下来干什么? 他可不想被恼羞成怒的老和尚毒打一顿! 优昙跑得很贱,嘴也贱,“老和尚破戒,那真是老佛堂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啪!” 一只罗汉鞋恶狠狠正中优昙脑后勺。 首座光着一只脚,骂骂咧咧跳过去。 “臭小子!猖狂!嚣张!话还很多!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首座定住优昙之后,怒气未消,又在佛子崩溃的表情中脱下另一只鞋,尽情招呼佛子俊俏脸蛋,“着火!老子让你着火!火火火!” “呔!吃老子的宝鞋一脚!” 佛子最终没逃得掉这一劫,被生生熏晕过去。 而另一对师徒又在干什么呢? 石扶春跟着绯红回了上清宫,四下无人之际,绯红的七窍开始流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