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加拜服。 连索文昌都在一旁开口道:“爵爷若当不起我等之拜,这世上又有何人当得起? 爵爷所救之人,又岂是侯爷一人? 若侯爷倒了,我等侯爷旧部,又岂能有一个善终? 侯爷尚且无事,便已有人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拉尿。 侯爷若真个出了甚事,哼,我等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要连累家族。 而且,若无爵爷将敌人的那劳什子神火给焚毁,待成百上千个连石头都能烧着的神火落到了嘉峪关城上,那,就是一片人间炼狱! 嘉峪关若是再破了,那…… 社稷危矣! 所以,爵爷之功,可记春秋! 又如何当不起我等一拜?” “没错,若无爵爷,我等怕是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就是,岳钟琪那个狗贼,趁着侯爷出事,便开始翻浪。带着一万兄弟出去,回来就剩三千。 他是拿弟兄们的血,在染他脑袋上的红顶子!” “也不知那种连石头都能烧着的神火是什么样的,对了,若是空口无凭,怕朝廷会不认啊……” “……” 秦梁身后的众将嘈嘈杂杂的纷嚷道。 贾环却没有先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用力的想搀扶起秦梁。 可是,以他六品武人的功力,即使全力施为,却连秦梁的胳膊都难以撼动…… 贾环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秦叔,您这是逗我呢?”说着,又侧脸对一旁的秦风道:“风哥,来,咱们一起,我就不信,咱们就差那么多!” 秦梁看着贾环脸上的笑容,没有再执拗,他抓着贾环的手站了起来,道:“你比风儿强的多。” 贾环还没来得及谦逊,一旁的秦风跟着站了起来,笑道:“孩儿确实不如环哥儿远矣。” 另一侧的索文昌也满面笑容的站起身来,道:“我家那小子,差的更远。 别的不说,只谈这一份心性和气度,莫说小儿辈,就是老夫等人,怕也未能及也。” 秦梁不给贾环客气的机会,他拉着贾环的手,对秦风沉声道:“风儿,你要记住今天,记住你环兄弟为你,为为父,为我武威侯府和整个黄沙军团所做之事。 从今日起,你环兄弟便是你的至亲兄弟。 你要像爱护我秦家的荣耀一样,去爱护他。 你要像尊敬我秦家的先人一样,去尊敬他。 你还要像守卫我秦家的尊严一样,去保护他。 你若做不到,就不配为先武威公的子孙,就不配为我秦梁的儿子,更不配做黄沙军团未来的统帅! 你记住了吗?” 秦风站的笔直,下巴高高扬起,“砰”的一声右拳砸于左胸前,以最端庄的军礼,起誓道:“从今日起,环哥儿便是我秦风的至亲兄弟。 我会像爱护我秦家的荣耀一样,去爱护他。 我会像尊敬我秦家的先人一样,去尊敬他。 我还会像守卫我秦家的尊严一样,去保护他。 我若做不到这些,就不配为先武威公的子孙,不配为父亲的儿子,更无面目去做黄沙军团未来的统帅。 这是我秦风,用一个男人的骄傲,发下的誓言!”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