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摔盆之人。” 刘昭容有些动容。 贾环又忽然开口问道:“宝珠,瑞珠呢?” 宝珠闻问,忽然大哭道:“三爷,瑞珠她……瑞珠她……” “瑞珠如何了?” 贾环急问道。 宝珠哭道:“瑞珠她见奶奶不幸遇难,伤痛之下,竟撞柱而死,愿为奶奶殉葬!” “啊!!” 贾政和贾琏齐齐动容,刘昭容亦是面色大动。 她看了眼摇摇欲坠的贾环,心里终于不再怀疑什么…… 速速在灵前念了通懿旨,又将一副凤冠霞帔的行头留下后,就要走人了。 苏培盛临走时则又留下一句话:“宁侯,明日朝会,事关与西域准葛尔谈判之事,您……” 贾环面色悲痛,道:“我知道了。” 苏培盛却又道:“还有镇国将军府……” “我,知道了……” 贾环似乎又到了爆发的边缘。 连刘昭容都有些不解的看着苏培盛,不明白他怎会如此作死…… 好在,苏培盛见好就收,赶紧走人。 “爹,二哥,你们也去休息吧。” 待宫里人都离去后,贾环语气消沉道。 贾政本还想留下来引经据典开导开导他,结果还没张口,竟然被他往外撵! 要是他都撵也就罢了,偏还没对牛继宗和温严正说。 贾政心里暗骂一声“熊儿子”,一甩袖子就想走,可心里到底还是挂念,气哄哄道:“你把心放宽点,我……你娘关心你,不想让她来骂你,就往宽处想!” 说罢,见贾环强挤出一个笑脸后,哼了声,就走了。 贾琏也忙离开,他着实受不得这种程度的气氛…… 待他们都走后,贾环对牛温两人道:“牛伯伯,温叔叔,咱们去前面说话吧。” 牛继宗看了眼灵堂后面时而出现的人影,知道还有人在后面忙活,便点了点头,三人朝宁安堂走去。 …… 苏培盛和刘昭容各带着一群黄门宫人往外出,过了仪门后,刘昭容忽然顿住了脚…… 苏培盛见状一怔,也停了下来,看着她客气道:“昭容还有事?” 刘昭容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抹疑色,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忘了什么……苏公公,你没有这种感觉么?” 苏培盛闻言心中一紧,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啊……” 刘昭容眼中的疑色却愈发浓郁,她缓缓的摇摇头,道:“不对,不对…… 苏公公,这么热的天,你以为,尸身能放几天?” 苏培盛闻言面色一变,正要说什么,忽然,前方走来几个小厮和健妇。 小厮们挑着几个大木箱,看起来颇为沉重。 木箱并未封紧,时不时有木屑掉出。 为首一个婆子高声道:“都仔细着点,别摔着了,里面放的东西珍贵着呢,是冰窖里的存底货,碰坏了你们就闯大祸了……” 苏培盛闻言,心中大定,看向刘昭容。 刘昭容眼角抽了抽,眼看着那一行人经过他们时,箱子里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她不再多言,大步往外走去。 待宫里人彻底消失在侧门后,一道身影轻摇折扇,从假山后绕出,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轻轻一笑。 不是索蓝宇,又是何人? …… 宁安堂前堂,贾环和牛继宗、温严正三人刚一进入,里面腾的站起一群人来。 三人定眼看去,竟是牛奔、温博、秦风和韩家兄弟六人。 其中,韩三鼻青脸肿…… 牛奔见贾环先一步进来后,一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道:“环哥儿,白杰和赢朗那两个王八贼羔子,吃了狗蛋了,敢做下此等凶残事。这一次,咱们兄弟一定要干死他们! 咦,爹,您怎么也来了?”后面牛继宗和温严正黑着一张脸进来后,牛奔顿时傻眼儿了,一对绿豆眼睁得溜圆…… 牛继宗见到牛奔等人都在此地,知道今天谈不成了,暗怒道:“你来干什么?” 牛奔虽发觉牛继宗面色不大好,可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了,高声道:“爹,那白家子丧心病狂,竟然……” “好了。” 牛继宗喝断道:“我们都知道了,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你们不要再多事。” 牛奔难得鼓起勇气,继续道:“可是爹,皇太后一定会……” 牛继宗怒道:“混账东西,还不住口,皇太后也是你这孽障能议论的?” 他不愿在晚辈面前多解释什么,尤其是在他也不甚清楚的情况下。 原本还打算和贾环说个通透,可牛奔六人皆在此,牛继宗就知道不能多说了。 人多口杂、言多必失,是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