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嘴唇成了“o”型,好笑的在上面啄了口,笑道:“你这般吃惊做什么?” “爷,你……你……” 尤二姐差点没跳起来,按大爷你的意思,头上都快成草原了,还不算事儿? 贾琏笑道:“你如今是见识的少,等日后见识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越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大宅门儿里事情越多。 俗话说,脏唐乱汉邋遢宋,皇宫里就更乱了。 连皇帝老子都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又何况是我们?” 尤二姐忽然起身,裸露出白皙如玉的上身,见贾琏眼睛都直了,她抿嘴一笑,又转过身子,趴在贾琏身上,俏脸似兴奋的有些通红,腻声问道:“爷,那你家二.奶奶,到底和哪一位……有奸情?” 一个“奸”字,让尤二姐刺激的通体瑰红,甚至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想想那位天上金凤凰一样高高在上的贵妇人,也会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辗转婉吟,尤二姐心里说不出的快.感…… 贾琏也是奇葩,见尤二姐这般动情,双眼如能凝出水滴来,他也来了兴致,故意沉声道:“我哪里知道?小浪蹄子,你问这些作甚?莫非,你还想和她再抢一回男人?” “爷啊,你说说嘛,说说嘛,我只是没想到,她那样厉害的人,也有人占得了她的便宜……你说说,大不了,我应了你那个姿势就是……” 尤二姐大红了脸央求道,不惜许下往日里死活不肯答应的姿势。 贾琏闻言大喜,道:“应该,是和我三弟……” “哦……” 尤二姐闻言,修长的脖颈猛然一伸,美眸闭起,从喉咙深处吟了声,呢喃道:“爷,快要我……” 贾琏闻言,大笑一声,翻身上马。 …… 西域,齐尔齐斯河畔。 雨已歇,泥泞的黄土路上,万马奔腾。 无数把火把,蜿蜒如龙,照耀着将士们身上的黑甲,愈发肃杀。 “大将军,暴雨刚停,如今道路难行,马蹄打滑,末将麾下已经折损了好几十员骑兵了……” 一裨将驾马赶到秦梁身旁,大声诉苦道。 秦梁虎目一瞪,厉声道:“混帐东西,前方正在大战,战情十万火急,你来与本帅说这些?若非念你往日功绩,本帅定斩不饶!” 挥退面红耳赤羞愧不已的裨将后,大军继续急速前行。 秦梁战马旁,同行的是前将军王巩。 王巩此刻亦是黑面阴沉凝重,眼眸死死的盯着天边遥遥可见的红光。 他沉声道:“大将军,此战着实奇险!大军纵然马不停蹄,想敢到敌方大营,最短还需要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内,宁侯和世子他们如何坚守? 宁侯执意要以此战练兵,可是,战场凶威,稍有不慎,便是人头落地之局面,又岂是随意练兵之所在? 况且他只有区区一千余兵马,深处敌营,十万敌军环饲…… 大将军,末将着实想不通,您怎么会纵容他行此举!” 秦梁闻言,深沉的面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看了眼王巩,沉声道:“环儿不是猖狂造作之人,他既然说有把握自保,就一定有把握自保。不多说了,尽快赶路吧。” 不是秦梁信不过麾下第一大将,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荒唐。 能瞒过一人是一人。 战场非儿戏,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也是儿戏…… …… ps:说一下贾琏,他是真不大在乎这些。原著里,尤二姐是被贾珍甚至贾蓉过过手的,他却一点不在乎。 后来有一回,他不在家,贾珍又去尤二姐那里坐坐,中途贾琏回来,贾珍都不自在,贾琏却毫不在乎。 哈哈,这哥们儿确实是奇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