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必败,正好知道傅试因求官不成而暗恨在心,便许诺了他一个官位,只要他能让贾家卷到这桩大案中来。 这两边,虽然初衷不同,却都存了让贾家死无葬身之地的念头。他们还让老爷在联名上书的折子上,把名字写在第一位,二老爷居然真的就写上去了,他们自己倒没署名。对了,还有一个署名的,就是大婶婶的父亲,还有国子监的几百个监生!” “啊?” 这下,连贾母、王夫人都知道事情的可怕了。 李纨更是唬的用素色绣帕掩口,落下泪来,满眼惊惧。 贾蔷摆手道:“常松、傅试已经被我拿下,关进牢里,罪行也都写了供书,签字画押。另外,李祭酒虽有些执迷不悟,但看在大婶婶的面上,我没拿他下狱,只是让人送了他回家,看着他,别让他再做傻事。果真这联署了几百个国子监监生名字的折子送进宫里去,李家少不了抄家流放的下场。就是丢了性命,也是等闲。不过,眼下暂时没事了。” “谢天谢地啊!” “谢天谢地呐!” 贾母、王夫人连李纨一并,念起佛号来。 贾蔷摆手道:“今日事暂且就这样,但二老爷那边,我是说不通了,就看老太太、太太你们怎么办。这一次,我冒着极大的险,对两个文官下手,明儿还不知要被怎么责难。族长该尽的责任,我自问是没有亏欠的。但,绝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不会把自己的前程,毁在给愚蠢之人擦屁股上。” 说罢,贾蔷与贾母一礼后,一甩袍袖,转身离去。 等贾蔷走后,贾母气的颤抖,道:“那个孽障,再敢去作死,就先勒死我!就让他在宗祠跪着,明儿也哪都不许去!多咱想明白道理,多咱再起来!一大把年纪了……孽障啊!” …… 翌日寅初,距离天明还有很久,贾蔷就从空荡荡的卧房起身。 洗漱罢,也没去厨房,就直接到前院,和商卓等亲卫们一道吃了个早饭。 同甘共苦,在前世已经被大多数人视为作秀,非但不感动反而还会嘲笑,并在心里给对方丢个臭袜子…… 但在当下,一个侯爷能和一群亲兵毫无顾忌的一起吃饭,那份被当做家人一样的感动和尊重,是真正融入心底的。 也算是无心插柳之举…… 吃罢,一行人直往东城兵马司衙门。 “皇上恩旨,准东城兵马司扩军至两千,因为特殊时期,所以军费不必经兵部,可以从户部直领。” “人手从帮闲里转正,平日里表现好的优先考虑。” “另外就是,如今整个神京城,可调动兵马者,唯有兵马司。” “先前不是有几个坐地虎大户,背后站着几家王府和景初老臣,因为担心惊动太上皇,所以没动么?” “这一次,全部扫清!抄拿所得,用于扩充人手。两千正军,按过往比例,至少要一万帮闲。咱们养不起那么多人,但八千还是要有的!” 隆安帝虽然准许他,若是能多弄些银子,可以连其他四城兵马司一并扩充了。 但贾蔷又不是傻子,连步军统领大都统的位置他都知道舍弃,又怎会在神京城内弄出数万大军来? 将东城兵马司扩到一万人,正好是一条红线。 少了不够用,多了引忌讳。 高隆原本就是军伍出身,起初也看不上兵马司衙门这样的渣渣地方,那些破烂兵油子也叫兵? 但没想到,短短数月时间,就发生了这样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今,他更是要代贾蔷,执掌万人大军! 尽管,这一万人分散到京城各处去后,水花也漂不起几个,但也已经比他当年在边军时强百倍了。 高隆看着贾蔷笑道:“如今果然不一样了。” 贾蔷笑了笑后,提醒道:“半点大意不得,军纪一定要愈发严明!” 又看着身边一些士卒,尤其是当初在立威营下一起杀出条生路活下来的那几十人,道:“别的兵营,哪怕是十二团营,和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