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闻言,笑道:“这一点,在下自然深信不疑!” 宋哲也不是利令智昏之辈,得到这个方子能赚大钱生大利,使得瑞祥号超过其他七大布号,成为大燕第一布号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和田国舅捆绑在一起。 田国舅是太后唯一的亲弟弟,和田国舅捆绑在一起,就是和田家,和太后捆绑在一起。 就宋哲所知,太后的身子骨还很好,至少再活十年,甚至十五年都不成问题。 而乾清宫的那位,旁的且不说,好色之君是跑不掉的。 他能不能活过太后,还真不好说。 如此一来,太后就能庇佑宋家度过未来艰难的十年,直到新君出现。 为此,宋家甘愿付出百万之巨! 这也是宋昼那样的宦海浮沉的朝廷巨擘,没有反对他行此“蠢计”的缘由…… …… 荣国府,荣庆堂。 贾蔷率亲卫将贾母、王夫人、宝玉、贾环送至此后,想走自然没走成。 在知道今日贾环闯下大祸后,登时无比愤怒。 尤其是王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让贾蔷这个族长看着办…… 其实王夫人倒是从未直接让人惩罚过贾环,都是送信去族学里,让贾代儒打贾环板子。 如今贾代儒在家荣养,族学里没人听王夫人的话,她竟已失去教训庶子的手段。 眼下却想借这个机会,给贾环一个教训,也好让他知道,她仍能治辖他这个庶孽。 只是,贾蔷又怎会甘愿为她当刀,看了眼跪在地上,唬的鹌鹑一样的贾环,他摇头道:“今儿他吃足了苦头,也知错给人磕头道歉了,暂且饶他一次。不过贾环也说了,下半年族学再开学时,他就入学读书习武。这次再当逃兵,新账旧账齐算。” 贾环被贾母喝骂走后,贾母又上下打量了宝玉一番,见其安然无恙,放下心来,对贾蔷道:“太后凤体欠安,皇后娘娘免了出殡前外臣命妇入宫举孝,明儿我们也不用去了,总算能歇一口气了……宝玉也不用跟着受罪了。” 贾蔷怎愿关心这些……他没所谓的嗯了声,道:“若无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贾母没好气道:“东府的人都被你送去城外了,你急着回去做甚么?莫非也学着那起子没出息的混帐,往府上带人了?蔷哥儿我警告你,眼下正是国丧期间,胡来不得。被人闹开了,不是顽笑的。” 国丧期间生出孩子来,那就是重罪。 贾蔷“啧”了声,无奈道:“老太太说的是哪的话?我这辛劳一天了,要赶紧回去歇息了。” 贾母嗔怪道:“就没见过你这样当主子的,一个人在家里苦熬着,连个铺床暖被子的也不留,倒让丫头们都去城外享福!可有这样的道理?” 贾蔷“咦”了声,来精神了,道:“老太太,听你老这话音儿,我怎么听着,似想赏我一个丫头暖被窝?提前说好啊,不是鸳鸯我不要,你老也别开这个口。” “呸!” 贾母闻言气的狠狠啐了口,王夫人这样的木菩萨,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贾母“恼”道:“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偏要给你丫头?若不是看你糊涂,可怜巴巴的身边也没个稳妥些的人伺候,我才懒得理你!罢了,鸳鸯过去服侍你几天,等你房里的丫头回来后,再全须全尾的给我送回来!” 贾蔷闻言,“啧啧啧”道:“哦~~哟!!我就说,先前怎么就巴巴的警告我眼下是国丧,原来在这打埋伏呢!老太太,你老可真不愧是荣国先祖的国公夫人,兵法娴熟啊!” 贾母闻言,绷不住大笑起来,指着李纨道:“快去给我撕了这猴儿的嘴,倒编排起我来了!这凤丫头才消停了几天,你倒是填补上了!” 贾蔷呵呵一笑,对站在贾母身后身量高挑的鸳鸯道:“鸳鸯,走罢!回去给我暖床去……” “呸!” 鸳鸯俏脸红的和绸布一样,贾母又啐了口,斥道:“急甚么,正经事还没说完。” 贾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这天下哪有这样的美事?行行行,有甚么正经事,你老说就是。今晚我给鸳鸯一个面子……” 鸳鸯羞的简直没法见人了,忍不住道:“侯爷和老太太商议事,可别老提我,我算哪个位份上的,侯爷只顾戏弄我,倒显得我轻狂不知做人。” 贾母高兴笑道:“谁会以为你不会做人?你是我身边养大,一手调理出来的。你放心,再没人拿这话说你,她们只会说蔷哥儿!” 说罢,对贾蔷道:“你昨儿拿人的事,今儿可同皇上说了?皇上怎么说?” 此言一出,心里一直藏着事的李纨也赶紧望了过来。 贾蔷道:“皇上自然夸我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