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用那些权职,有娘娘靠着,也一样能办事,还能斩断羁绊,干的更痛快!所以,那些官不官的并不在意。” 尹后闻言气笑道:“多少人杰,为了一个官字入迷魔怔,你倒好,还不在乎?罢罢,随你们胡闹去好了。只要记得,不要忽略了正经事,不颓废虚度就好。” 贾蔷笑道:“那不能。那岂不是让敌人得意了去?报复他们最好的法子,就是同样的事做的比他们更好!” 尹后点点头,看着贾蔷笑道:“你还能有这份冲劲,本宫就放心了。倒也不必太着急,露了相。还有半月就过年了,你家且准备好省亲之用,元宵夜准你大姑姑归宁省亲。翻过年,也要大婚了。这是人生大事,不可轻慢了去。成亲后,就成大人了。” 李暄在一旁冷笑道:“母后,他还不算大人?他那小妾在扬州,怕是孩子都给他生下来了!” 尹后闻言,面色盈盈古怪,问贾蔷道:“本宫怎么听说,你那江湖绿林来历的小妾生的孩子,要随母姓,出继给她家?” 李暄在一旁笑的打颤,这种事,连他都想也不敢想。 贾蔷却觉得平常,点头道:“原先很早前就答应下了,因为她家就她一个女儿,当时说是日后生两个孩子,一随母姓,继承她家香火。” 尹后俏脸上满是无法理解的嫌弃,道:“这种事你也答应的下来?你家太夫人没剥了你的皮?” 贾蔷摇头道:“老太太不理这些……臣觉得还好啊,女子生产何其艰难,何其险也。九死一生闯鬼门关生下的孩子,随母姓又如何?” 尹后盯着贾蔷震惊了半晌后,叹息道:“你啊……这番话再不许在外面说去,不然,即便你不入官场,这世道也容你不下。好了,你们去歇息罢。本宫也乏了……” 贾蔷忙道:“娘娘,臣想出宫回家……” 尹后气笑道:“糊涂了?今儿是回家好,还是在宫里好?” 李暄拉扯着贾蔷往外走,还同尹后笑道:“母后放心,儿臣会教明白他的。这小子除了会挣些银子外,其他的啥啥都不行,儿臣真是操碎了心!” “混帐!” 尹后笑骂了声后,挥了挥手,让二人滚粗。 …… 贾蔷、李暄走后,凤藻宫总管太监牧笛突然躬身道:“娘娘,先前奴婢去传宁侯,以为五爷在西殿,就引了去。不想是恪荣郡王在那里,恪荣郡王见了宁侯,就让他去内务府钱庄帮王爷做事。” 尹后闻言,凤眸微眯,道:“李时让贾蔷去帮他?不应该啊,以李时的心性,怎会如此念想?” 谁人不知,贾蔷和李暄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 这个时候,李时想将贾蔷挖过去,他是甚么用心? “贾蔷如何说?” 牧笛便将西殿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复述了遍,最后道:“奴婢瞧着,恪荣郡王怕是记恨上宁侯了。若是内务府钱庄办好了倒也还罢,若是办坏了事,那恪荣郡王怕是要恨极宁侯。” 尹后闻言,“呵”的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 贾蔷自宫中出来,就径直回了宁府。 回至西路院,未回自己的屋,而是去了平儿小院。 凤姐儿急的甚么似的,今儿再不补救补救,非得上火不可。 天色尚早,丫鬟们都还未起身。 贾蔷顾自进了里间,穿过半面折起来的玉刻湖光山色屏风,便看到一张悬着天青织金帐的花梨木恰花月洞架子床。 床榻榻边的铜刻梅花三乳足香炉内,仍有丝丝香气飘出,旁边的珊瑚木座屏式灯架上,火烛未明。 看了眼榻上的一双人,贾蔷笑了笑,忽然想起一句诗来: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