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小琉球,居然要在“肮脏”“污浊”的工坊里做苦工! 不管是纺纱还是织布,她们都会被一些过去认为粗手笨脚根本不放在眼里的粗妇们鄙夷羞辱,日子过的几如地狱。 自然有人娇滴滴的想罢工,或装病…… 换个男人,见这么多绝色如此娇弱怜人,多半会心软。 便是黛玉等见了,也会心生不忍。 可尤三姐却是个泼辣的,再加上她的颜色便是放在天下花魁中也属于绝色,冲击力愈大。 这位主儿是真的敢薅着头发“咣咣咣”的来耳光,关键是她嘴皮子还利落,将那些女子宁肯卖皮肉色相,也不肯吃苦的根底血淋淋的揭破,然后亲自带着被逼到“绝路”的年轻花魁们去劳作。 尤三姐不仅是说,她自己带头去干,好些时候还连夜干。 这就让大多数人愈发没话可说了,就这样,带出了一批又一批,洗去风尘气息的读书女子。 “劳动改造”这四个字,已经被尤三姐奉为圭臬。 这次回京见证贾蔷登基,兼受封为妃的过程中,都未停止和小琉球及山东那边急信沟通。 论勤劳用心刻苦,当数第一。 但也正因为如此用心,所以在那些花魁、清倌人还未彻底洗脱风尘气成为良家前,很难从她手里要到人。 听闻黛玉笑言,贾蔷道:“你开口,她敢说不?” 黛玉没好气道:“仗着身份欺负人,又有几分意趣?再者,是你给人家定下的规矩,如今反倒想自己变化破坏?” 贾蔷捏了捏下巴,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摩挲起光洁的膀子来,挨了几下粉拳后,道:“当初定的规矩有些死板了,只一味的体力劳动,不真正见识见识民间疾苦,她们又如何明白她们过的生活已是十分难得,做的事又是何等伟大?” 黛玉闻言虽满心欢喜,却还是娇啐一声,道:“就知道说好听的哄人,不过你也别去逼她。我看得出,她为了你交代的事,算是拼了命了。如今你忽地改口,说她做的那些不当紧,不值当,岂不伤了她的心?” 贾蔷干笑了声,这话怎么说的他好像成了渣男了…… 清咳两声后,他道:“那这样,我先去和她商议一二。关键是,这种事不会长久有。也就这几年多些,再过二三年,哪有那么多读书识字的清倌人给她训练了?我去和她商议商议,寻条长久的路子……” 黛玉闻言,一下从他怀里起身,没好气道:“去罢去罢!还正好呢,我和子瑜姐姐要歇息了!” 子瑜在不远处的锦墩上,看着两位人间至尊小儿女般吃味拌嘴,满面笑容…… 谁道天家无真情? …… 西苑,涵元阁。 贾蔷到来时,只安妃尤氏一人迎了出来,满面惊喜。 尤氏今年还不到三十,形容极艳,生育过后,更是丰润饱满,堪称极品。 见礼罢,贾蔷携其手往里去,问道:“三姐儿呢?” 尤氏又好气又好笑道:“三姐儿怕是想考状元呢。” 贾蔷奇道:“这话怎么说?” 尤氏笑道:“皇爷不知,臣妾这三妹妹打小琉球时就暗中悄摸着读书写字,如今更是每天夜里都拜师苦读。皇爷一月里来两回,也不虞耽搁伺候皇爷的正事。” 贾蔷闻言呵呵一笑,握着尤氏的手紧了紧,温声道:“家里人多,又都有事繁忙,朕方才就是被皇后和皇贵妃一道哄出来的,她们要商议安济局的事,没功夫理朕。贵妃那边也是如此,织造司的事,让她怀着身子都顾不得歇息。朕身上也有许多差事,若非如此,朕会多来陪陪你们的。” 听贾蔷这样一说,尤氏心里大为感动之余,又羞愧道:“皇爷,臣妾真是个糊涂人……” 她还是极聪明的,知道这个时候狡辩难得欢心,利落认错赔不是才应该。 果然,贾蔷闻言高兴起来,不再多言此事,只在她腰下丰泽的隆起摸了把…… 左右除了银蝶、炒豆两个家里老人外,并无其他内侍。 贾蔷喜欢精简些,其他人自然不会奢靡排场…… “嗯?你们怎么也在?” 贾蔷很没形象的搂着半倚在他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