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 苏阳跳墙而出,满腹疑窦,感觉这裴盼儿神秘非常,若是想要弄清楚这裴盼儿的身份,恐怕要查阅红册,紫册,如此才能查出端倪,只是不知这裴盼儿的名字是真是假,这是苏阳唯一的线索。 山山出老虎,处处有强人。 下一次,若是有这种神秘女人提亲,无论如何都先答应了再说。 既然找不到线索,苏阳也就不为此事过多操心,只要等到将来有空,入了阴曹地府,到了老丈人身边一查,应该能有一个定论,而现在这段时间,苏阳不敢贸然前往转轮王府,也不知观世音菩萨这个媒人做的怎么样了。 来到城中,苏阳便往书店里面走一趟,在这书店里面又淘出来了不少书籍,临走之时,看到了这书店一角摆放着几个砚台,造型奇异,花纹漂亮,苏阳看到之后就顿住脚步,细细打量之后,发现这几个砚台全都有破角,破损,看起来虽然很好,却已不完整。 “这么好的砚台,怎么就坏了呢?” 苏阳不由为这砚台可惜。 “客人是昨日没进城,昨日若是进城了,就能看到陈家媳妇撒泼的样子了,把陈诚打的满街跑,书房的书都给掀了,这些砚台免不了遭受无妄之灾。” 掌柜的看到那些砚台之后,笑着说道,对这一对父母倒霉,掌柜的满是愉悦。 “哦,可是这陈诚在外面有人了?” 苏阳问道。 女人吃起醋来是很可怕的,但苏阳觉得,春燕和锦瑟两人相处年常日久,彼此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醋意。 “陈诚还能混来人?是月余之前,他媳妇临产,事有意外,便问陈诚是保大保小,陈诚听了之后,说是保小,陈家媳妇在里面叫着保大,声称孩子死了可以再生,她死了一切就没了,言辞霸道,说话强势,让产婆听她的话。后来她保住了,这在家中休养一月,就开始翻旧账了。” 掌柜的边说边笑,说道:“这陈家媳妇昨天一闹,从城西打到了城东,逼得陈诚当街对她下跪认错,这事才算了。” 夫妻是过成了仇人了。 “这陈诚能够给自己妻子下跪,想来是妻子家里极有权势吧。” 苏阳摇摇头说道。 这保大保小,苏阳不是当事人无法评判,但就眼前这事,感觉两个人应该过不下去了,能离就离吧,当今社会对于女性改嫁还很宽容。 “有个屁的权势!” 掌柜的听到这话之后,声音怒起,说道:“他们这夫妇都是一对畜生,知恩不图报,反恩为仇,全都是混账玩意,天造地设的贱人……” 骂骂咧咧的喊了几句,掌柜的将这几台破砚全都拿给苏阳,说道:“这些砚台就当是买书的添头,不要钱了。” 苏阳手中捧着砚台一一看过,看这五个砚台奇形怪状,雕有花纹,都算是上等砚台,其中一个还应当是洮砚,在这时间已经很稀少了。 “掌柜的,他们两个干什么事了?” 苏阳放下手中砚台,问道。 他这个城隍近来都在练字,在城隍庙中所听之事,也全都是烧香百姓的己事,在这些事情中,苏阳可没有听到有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果然坐在办公室久了就与世隔绝了,今后班底成熟的时候,必须要实行两下乡! “这事情……唉,没法说。” 掌柜的对苏阳说道:“也是风源识人不明,他本来也是我们县里面有名的才子,忽然就提出到外面游学,将自己的家产,妻儿全都托付给了陈诚,而这陈诚在风源走后,一开始规规矩矩,后来就开始做一些侵占财产的事,这风源家的产业让他来经营,十年来是全然破产,而陈诚倒是在这十年来,将风源家的产业逐步都给买了过来,这两家一个掌柜,左手倒右手,这种事情谁看不出来?像他这种缺德人,就应该保小,省的自己绝后!”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 苏阳低头看着砚台,他在青云山城也有一段时日,竟然是全然不知,若非这夫妻两个人打了起来,让这旧事重提,恐怕此事当真埋着了。 “风源的妻儿哪里去了?” 苏阳问道。 这种事情,只要风源的妻儿能够跳出来告陈诚,苏阳给当地县令一点暗示,能够将这家产全部判回去。 “都没了。” 掌柜的叹道:“他的儿子早年得了重病,拿不出钱来治病,就此没了,从那以后风郑氏大受打击,没过多久就在城外上吊了。” “风源呢,一直没有回来?” 苏阳又问道。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