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宋焘,苏阳,上官香儿坐下来之后,便有侍女上前端上茶水,这茶水端过之后,看着吴波也是唯唯诺诺,得到吴波准许,方才往外面走去,到了门外明显大松口气。 “吴兄。” 宋焘忍不住问道:“这外面的这些女子既然是你的妾室,为何都要跪在院中,可是有什么恶了你的地方?” 进入到了院落之中,宋焘产生了许多的疑问,现在位于房中,左右也没有什么外人,宋焘先问此句释疑。 吴波闻言摇头,长叹一声,也没有避讳,叹道:“小弟不才,有嫪毐之目,平生未曾有一快意,现在发了家,娶了这么多的妾室,也没有一个能畅我心者,一个个自称女儿身娇体柔,不堪征伐,家中有三十二个妾室,今夜居然无一应战之人,着实可怒!” 嫪毐之目,指的并非是嫪毐的眼睛。 宋焘闻听此言,又是一呆,自觉心灵受到了伤害。 “你腰间裹带着的棉布。” 宋焘看向吴波的腰间。 “护外肾的。” 吴波对宋焘说道:“此乃性命之本根,不得不慎重。” 宋焘又是点点头,自觉今日来到了吴波家中,对他的震撼和惊讶太大。 “宋兄今日来有什么事?” 吴波问道,而后看了看苏阳和上官香儿,对宋焘说道:“若有用上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弟弟必然为哥哥安排妥当。” 吴波也是看出了宋焘今日前来,必然有事,故此问道。 宋焘听吴波松口,便连忙问道:“今日我们来此,是问兄弟那三丈两尺的绳子用在了什么地方。” 这绳子的应用之地,可能就是刘竹的葬身之地。 吴波听到了宋焘说及这个绳子,面色立刻生变,否认说道:“我可没有这三丈两尺的绳子,也不知兄弟在说什么。” “夫子死了!” 宋焘对吴波郑重说道。 此话说出,果然是让吴波面色生变,看看宋焘,又瞧瞧后面的苏阳和上官香儿,先和苏阳彼此问好,通了姓名,又从宋焘那里得知了近来他被不祥之梦环绕,并且书院里面的先生大异,终究是让吴波神色改变,看着苏阳和宋焘,叹了一句,说道:“这全都怪我口风不严,方才有此祸患。” 宋焘连忙追问缘由,这一次吴波没有否认,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去年腊月的时候,小弟在家中寂寞难耐,便拿出了家中的积蓄,去了淄川的士兵那里,在众多的麻袋里面买了一个女人。” 吴波面带苦笑,说起了当日之事,说道:“这口袋封紧,我不能看口袋之中女人的面貌,便只能下手去摸,摸到的女人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细长,便以为是一年轻女子,不想打开之后,麻袋里面居然是一七十岁的老妇人,浑身上下饿的是皮包骨头一样。” 说起这当日之事,吴波带着几分自嘲,说道:“将这女子买出来之后,官兵便不要了,小弟无奈,只能将这老妇人带回家来,看这老妇人实在可怜,便让她留在家中,我侍她如母。” 旁人买女人,皆是买回来做媳妇,而吴波当时买回来了一个妈,村里面可是有不少的人嘲笑。 而吴波的家里本来就揭不开锅盖,多了一个妇人吃饭,自然更是吃不饱了,吴波自己每天只吃一点点,剩下的饭菜便都给了老妇人,两个人互相扶持,彼此依靠着过了年,而年后不久,老妇人就逝世了。 “她在逝世之前对我说了一事。” 吴波说道:“淄川的回明峰上面有一个山洞,在山洞里面有一个坑洞,这个坑洞有三丈两尺高,而在这坑洞里面则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如果我要是下去取金银珠宝,需要在月圆之夜,正当子时,点上一炷香,对着坑洞里面拜三拜,接着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必须拿到宝贝,从里面出来,我照此施行,果然在坑洞里面看到满是黄金珠宝……” 吴波将自己为何会发财到这般地步的缘由说了出来,并没有丝毫的避讳,说道:“有了钱之后,我就盖了房屋,直至十多天前,忽然想到了平日里夫子对我多有照顾,便带了一些财物去找夫子,在那时候和夫子多喝了两杯,一时不妨,居然将这件事情全部告诉了夫子。” 说起这些,吴波很是后悔,看着宋焘说道:“给夫子说了此事之后,我便觉必有祸患,果不其然,不过两天,夫子就出现在我的睡梦之中,夜夜纠缠,让我不敢入睡,将火撒给了她们……” ps:明天七点没有了,晚上太冷了,顶不住了,明天七点我起床写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