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长相俊伟不凡的男子坏话了,我去照顾那个对你百般依从千般示好你却总是对人家疾言厉色的可怜傻清远去了!” 落尘俏脸一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远什么?” 弘鼎轻哼了一声:“别说你不知道,在天玄门这些年,谁都看见这清远天天缠在你身,嗳,方才他昏迷中时还老念叨你,记挂你生死,哎,真是珠玉在前却不懂珍惜啊!也对,新鲜的东西人总是瞧着稀奇,会心思里惦念着也是人之常情,不可多怪!” 落尘从未见他如此阴阳怪气地说话,并且最初她只是从采妮口中提起这清远对自己颇有情义,倒也不怎般相信,心想只要从此对他疏远一点也便好了,却未想到弘鼎此番居然也提了起来。 她女孩面皮薄,如何竟忍受所有门中弟子都对自己如此戏说,倘若确如其事也便罢了,但自己实是对他没有半分情义却被传出这许多流言蜚语,她怎不气恼。 况且这流言蜚语一出,仿佛自己倘若不同意跟他好,不对他一往情深,便是万恶不赦一般,她着恼起来:“便是你们这些小鬼一天没事,却竟做这些无用之事来毁我声名,他人也便罢了,你居然也这般说我,我对清远是何心思你难道不知么?他是我师兄师嫂之子,师兄师嫂待我如女儿般,我对清远便只有兄妹之情,哦,不,是姐弟之情,不曾有它!” 落尘总觉得清远稚弱,凡事都需要自己来提点,即便他大上自己几个月,又哪里像个兄长模样,反而觉得是个小自己许多的弟弟,所以心思里总以长者自居,即便口头上都半点不愿轻让。 弘鼎不知为何,听得这许多话,心里竟有几分窃喜,但他极力掩藏住心中的喜悦,有些试探性地问道:“那你当真对清远不曾有其他情义?” 落尘都快气得要哭了般:“这却要让我说几遍呢?” 弘鼎抱着双手,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其实清远也是极好的孩子,他心地纯净善良,对你又甚是在意,其实若他做你未来夫婿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对你来说无疑不是个好的选择,但你既无意,也不便强求!” 落尘不免疑惑道:“你怎的不情愿?” 弘鼎脸突然便红了起来,好在他肤色本就比较黑,倒也看不出他表情,他干笑几声掩饰尴尬:“那…那当然,要是我未来真拜你为师,那便罢了,你倘若嫁给了清远这小子,我岂不是还得称他一声长辈,那我可不愿了!” 落尘噗嗤一笑,觉得这弘鼎即便已二十来岁,但依然跟以前一样,还像个孩童般,本有些气苦的她也不由得莞尔。 两人正说着话时,却见西厢房处的门“吱”一声开了,却见穿着淡黄衫子的金采妮从里处走了出来。 她面上粉霞含春,浅笑盈盈,手中握着一柄扇子,看那扇子的玉穗,是一块上等的血玉,而她打开折扇时,却见画面上画的是一幅龙跃四海之图,显然此扇是男子所送。 而此行中能有如此上等玉扇的人除了那蓝袍男子外还会有谁?而看采妮神情,显然为获此扇心悦不已。 本院,请勿转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