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烈漠然一笑,神情颇为愤然:“你也说那些人不明身份,天下之大如何找去?我家妮儿若有任何意外,必拿你是问!” 落尘忙从怀中就那令牌呈上,金阙将那令牌接过交给他父亲,他父亲看那令牌后面色微变,神色复杂。 “我们从那黑衣人身上找到这个令牌,据说此令牌是御魔队的令牌,那说明黑衣人便是来自王廷御魔队,我不明他们掳走采妮意图,所以只要去平都找到御魔队想必便能寻回采妮!”落尘心下知道这御魔队是冲着那叫聂臻的人而来,但此番情形复杂,她不愿将聂臻再牵扯进来,以免受累到他。 飞阳见这令牌,心下颇疑:“这御魔队乃属王廷,王廷向来对我们天玄门敬重有嘉,又岂会中途拦截他们一行,这其中必有玄妙!” 佛宇也甚是不解,但仿佛想到何事,忙道:“我记得我们门中有一名弟子是御魔队统领虓虎之子,好像是鸣凨大师兄的大徒弟乐勍!” 落尘一听此名,心下一震,心中便明白了所有,但是她不敢直言造次,毕竟这乐勍是师兄长徒,此时他正为清远之事恼怒,自己又岂敢再因乐勍一事而让他动怒! 金烈神色更为凝重,他站了起来,左右踱步,随后停下脚步,对着佛宇飞阳道:“此事干系颇大,不可妄作定论,想必定是有宵小之徒借此生事,师兄教导弟子一向颇严,岂会任由此事生,更何况就连他的爱子清远也深受重伤,不过此事还是得于师兄商议,看如何抉择?只是我那采妮,如今不知是生是死?” 几人正说着话时,却见正殿殿门口一个黄衫女子盈盈走了进来,此女娇媚无限,不是金采妮却又是谁。 金阙见到妹妹,喜出望外:“你们看,那不是采妮么?” 众人都转回身子看去,果见金采妮款款地走了进来,神采飞扬,不似有何伤痛。 然而当她见到落尘弘鼎等人时,面上笑容却是微微一窒,仿佛颇出她的意外般,但很快又恢复笑容,忙奔上前来,拉着落尘,显得欢喜无比。 落尘见采妮安然回来,也高兴得喜极而泣,她抓着采妮手,上下打量:“你可有受伤,**瘴消除后,我们四处寻你都寻你不到,还以为你被那群黑衣人抓走了,正自担心呢?好在你平安回来了!” 金采妮面色颇为迟疑,她思索了片刻,才道:“我见**瘴解除后也四处寻找你们,但始终未寻到,心想你们定是先我一步回来了,我便也急忙赶将回来,想不到你们果真都在此处!” 金烈见女儿回来心下自然欢喜,但他依然沉着脸,咳嗽两声,对她不先拜见自己父亲颇为不满。 金采妮听得父亲声音,忙撇下落尘,走上前来跪下行了一礼:“女儿不肖,让父亲为我担心了,此次下山,是我硬求着落尘带我下山的,所以你勿要怪责于她。” 金烈见女儿安然回来,也就不想师兄妹之间撕破了面皮,毕竟这个落尘始终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不能太过责难,便长呼了口气,面色微冷:“既是如此,你们便先行回去吧,想必这一路的奔波辛苦甚是疲劳,都好生歇息,后日便是拜师大典,都用心准备!” 他不免看了眼年过二十都还未成功拜师的弘鼎,心下有些蔑视,不过还是拍了拍他肩头:“弘鼎也是,这次拜师大典可不要再让你父亲失望!” 金烈转向飞阳:“师弟你也是固执得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