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然只是个女童罢了!” 落尘知道自己因为紧张有些失态,她忙放下碗筷:“我…我只是想问你明日就要走么?” 沧旻不由得调笑道:“你很舍不得我么?” 落尘脸刷地一红,将头低得更狠了些:“不…不是,你若走我好为你送行。” 沧旻突地一笑,猛地将落尘拉到自己身边,落尘一个趔趄,桌上杯筷都被衣裙带落地上,碎了一片,而她却被沧旻拉进身侧,吓得面色僵硬,不知该如何相对。 “等你长大了,再来舍不得我吧,现在,你还是好好做你那些新收徒弟的师傅,可别总是这般魂不守舍的。” 沧旻神色间带着魅惑之气,直让落尘难以呼吸,她想将手抽出去,却依然挣扎不开,只得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沧旻调笑起来:“那是哪样?” 落尘羞红了脸,也不知为何,脑子打结般地道:“你对采妮姐姐也是这般么?” 沧旻听她此刻提到金采妮,面色一凝,甚觉无趣,将她放了开,起了身:“现下晚了,你早些回去吧!本君也要休息了!” 落尘也不知如何惹恼了他,心下惴惴,但依然还是颇为不舍:“我们还能再相见么?” 沧旻回首瞧着月光下姣姣玉立的姑娘,但见她玉华而独立,虽不似金采妮那般清美绝伦,但却也有股神秘的气息,萦绕在她身间,只要她一出现,你的目光便总是会随她而去。 嘿,这个小姑娘,不过是有几分聪慧罢了,所以便多留意了她些,对这种丫头岂会有别种心思?沧旻不再念其他,只冷然道:“倘若不出意外,五年后我必会再登天玄门,那时你若还想见我自然便可相见。” 落尘心想怎会不想呢?倘若日夜能见那该多好,但她始终掩藏着这份小小的心思,心里雀跃着回了偏殿去了。 第二日一早,落尘想来为沧旻送行的,却现来时,又是人去屋空了。 落尘心思里有些郁结,心想第一次你走时不曾打过招呼,这第二次也一般,之所以走得如此干脆,是因为这里无甚让你可留恋的吧! 这一天她心情都有些怅然,好在仆从终于将玉华峰都打扫干净了,她便正式拜别师傅然后带着这几个徒子徒孙前往玉华峰,分配好各自的院落后,落尘便召集大家一同过来讲道论学。 落尘虽年幼,但于道法上可说是信手拈来,她从小便深受师傅的熏陶,所有道法典籍可说是倒背如流,而诸般处世大道也是侃侃而谈,直让众徒子徒孙颇为信服。 落尘平日里在弘鼎面前性子也颇为随意,但现在毕竟身份不同了,不能像以往般,所以老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让人瞧去不似十岁孩童,倒像是三四十岁的肃穆长者。 但若论心智,落尘本为神鹿族和王族的血脉,心智成熟能力自然快过它人,每长一岁便抵常人三岁,所以到她这般年纪,心智却也跟三四十岁的长者无异了,只是身材不怎变化,便让人觉得有几分怪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