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逼前辈铸炼出凤天剑,而她将我囚在此处是为了折辱我,我和前辈一样,又何来蒙骗之理!前辈若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我这满身的伤么?我并非是为了苟活于世,实是我不甘心,为何我生来便要受制于人,生死由他人定夺,我落尘蒙师傅不弃将我费劲心力养大,我岂能辜负了师傅教养之恩?并且到如今我师仇未报,母亲又身陷囹圄,我自己的仇暂且不论,但他们的仇我岂能不理?” 这叫骨剑的老头像个孩子一般蹲在落尘身旁,嬉皮笑脸道:“我说,你果真是无尘那小儿的徒弟?这小儿再收你这么个小小儿徒弟,倒真有意思!” 落尘咬牙切齿道:“倘若破魂剑在身,我便可以自明身份,只可惜破魂剑被鸣風师兄拿去,我…”落尘一时说话太多,五脏六腑承受不住,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委顿在地,呼吸艰难! 骨剑见状,立刻封了她的四筋八脉,然后运了些灵气到她体内,可一运顿觉这女娃子体内有几股灵气在不住相护冲撞,竟将骨剑的灵力撞了回来,将他震翻在地! 骨剑心下大惊,心想他还从未见过有人体内居然有几股属于不同道法的真气聚于一体,这女娃子是怎般回事?然而当他看到落尘额头眉心处居然莫名地出红光,待红光消散时额心处竟出现了一个日月同辉的红色印记,那印记犹如向烙铁直接烙上去的般,竟生了根想抹也抹不掉! 落尘只觉得额心处滚烫,犹如身体置身于烈火中一般,灼烧得她痛苦不已。 原来落尘那日被父亲贝隆王推入河道,又被沧旻一剑刺伤差点要了她性命,一时间被自己的骨肉血亲和自己曾满心欢喜的人伤害便也罢了,竟然又得知曾对之充满依赖信任的璟尧居然是鹿族圣君,也就是那龙毓睎的夫君时,她整个人都绝望了。 极度的伤痛与愤恨让她体内一直被压制着的红魔圣尊之血突然复苏,血魔圣尊拥有强大的灵气,所以当时瞬息间让天地变色,日月更替。 然而她体内又有神鹿族强大的灵气,因此这血魔魂气与鹿族灵气便在体内开始交战厮杀,使得她虽灵气大涨,可她无法控制这两股灵气,所以才让她饱受灵气厮杀摧残之苦! 落尘全身犹如抽搐一般,疼得犹如有人一刀一刀地割裂着她的五脏六腑,没到片刻,便痛得又昏死过去! 骨剑见状,倒多了几分忧色,想过去看看她的伤情,但一想到她体内两股强大的魂气,便摇头作罢,自顾自地道:“老儿我可还想再多活几百岁,就这么个女娃子,估计也活不了几天就会身体爆裂而亡,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一个,我老儿又管这些个做什么?” 言罢又自顾自地睡自己大觉,等醒时觉得实在饿得紧了,竟见一只老鼠快速蹿头,他双指一伸,便将之提了过来。一扯,便十分熟练地将皮毛剔了个干净,然后囫囵吞枣般张口嚼着,吃得十分津津有味! 未待片刻,却听得有两个兵卒朝他牢狱方向走了过来,他耳目极为聪灵,即便对方还在牢狱百丈外却也听得十分清楚,只听一兵卒道:“上头传下话说让我等暂且不要那女人的命,但是却要毁了这女人,你说我们将她跟那怪物关在一起,也不知是否连骨头都不剩了?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兵卒道:“昨夜我偷偷看过,那女的还在,想来这怪物还未曾享用过女人,定舍不得吃,打算留着做他老婆也指不定!” 另一个兵卒贼笑一声:“那上头说让我们毁了这女人是何意思?” 另一兵卒道:“难道你还未听说,这女人居然跟当今公主抢王君,公主岂会善罢甘休,既然杀不得,定是想让我们毁了这女人清白,才得解心头之恨,也不知这女的姿色若何?当时没怎瞧的,如今拿去给洛图将军享用,却不知他享用完后可否舍得供我们取乐一番,妈的,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天天面对着这些罪犯,老子都不想干了,要是有个女人给我们暖下窝,倒也极为不错的!”说着便传出一阵淫笑之声,让人听之欲呕! 骨剑听得这些,本想这女娃子被这些人折辱本不关他事,但是这两小儿居然说老儿我对这女娃子有如此污秽色心,顿时气不过,心想定不得让你们得逞,他思来想去,硬来是无用的,得用个法子让他们知难而退,他环顾左右,见牢中除了那马桶再无其他! 骨剑顿时眉开眼笑,立刻提起马桶便将里面的屎尿一股脑儿地倒在了落尘身上! 瞬息间,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充盈整个牢狱,让人闻之作呕。 而骨剑则回到原来位置,继续啃他的老鼠肉,吃得是满嘴是血,面容狰狞! 那两个兵卒一走进牢门前,便立刻捂住口鼻,嗔怒道:“这是甚么味儿?” 本院,请勿转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