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见无路可走,知事情便将败露,便横起短刃,便朝脖颈削去,想要自决性命,璟尧,手一弹,灵力倾出,便将他手中的匕首震落,随后侯云一个箭步,便将他控制住。 聂臻上前逼问道:“谁指使你杀害军中将士,说!” 此人面不改色,只是撇过头,不愿回答。 璟尧看他这素养,想必定受过严格训练,并非普通杀手,此刻逼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因此让聂臻先将此人关押起来,但决计不可以让此人自决。 聂臻派侯云十二个时辰密切看守,等到第二日时便拉着此人到军中公审。 此人跪首在众军前,军中刀斧手侍候,聂臻朝众将士道:“此人乃我军新招募的医工,擅长施针,军中殒命的几位将士便是被此人用银针直穿百会穴而亡,此人故布疑阵,便是为了乱我军心,引起兵士们间的冲突,从而达到不费吹灰之力瓦解我军的目的,此人想方设法地混入我军,定是王廷派来的奸细,但是能如此周密地进入我军中,必不止他一人,也定还有他人同谋,若此刻站起来,尚且还可饶你一命,若被查到,依律处斩!” 众将士面面相觑,都对此事感到很是震惊,谁也没想到军中居然会混入奸细,但是却并无一人从军中站出。 聂臻将刀横在那已被抓的此位奸细的脖颈间,怒道:“若你说出你的同党,尚且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若不然!” 还未等聂臻话毕,此人突然站了起来,自己朝聂臻手中的长刀刀口撞去,这一撞,刀锋戳破咽喉,鲜血喷溅如柱,很快便倒地不起,就此气绝。 聂臻没想到此人如此硬气,宁死也不招出到底是谁指使,也不愿招供是否还有同党,顿时心生畏惧,心想这军中必须得好生彻查一番,包括此人的身世背景。 因为已抓到杀害刑将军和其他两位兵士的凶手,所以大军之间的冲突渐渐平息下来,为了巩固军中团结,侯云听从聂将军的安排,将两军的人编入同一个队伍,这样,不再像以前一样两军分编,导致各自为营,难以完全融合,并加强军法,若再军中生事挑拨兵士们和睦关系者,一律杀无赦! 得到严惩和治理,军中渐渐稳固下来,只是即便这样,聂臻也派人彻查那名医工的身份,待查明后便禀报圣君和落尘,让他们裁夺。 落尘得知真凶已被抓捕后,心下稍安,但是此人如此缜密地在军中行凶,即便是受王城派遣进来之人,但凭此人智慧该当不会行事如此谨慎又如此训练有素,她不免担心道:“此人虽然已伏法,但是此人定有背后操纵之人,若一日不除,恐怕便一日不得安宁,如今聂大哥查此人的身份背景可查出甚么了没有?” 璟尧眉头紧锁,将画有符号的一张画纸递给落尘,“目前还未有何进展,只知道这个人身上的头顶白会穴处有一个隐形的符号,若不留意谁也察觉不了,想必是来自同一个组织之人!” 落尘接过画纸,见是一个鹰形图案,心中疑惑,“我对凡尘的一些暗杀类组织并不是很了解,但想必跟龙毓晞也脱不了干系!” 璟尧点了点头,“这符号我倒曾遇见过一次,便是我前往王廷路上,途遇刺客追杀裴氏旧主,那刺客百会穴上便有此暗记,所以敢肯定的是这些人定是出自龙毓晞之手,但是若灭不掉在我们金昭城暗伏的势力还有这些的领头人,恐怕也无济于事!” 两人正说着时,却听得外侍卫传报,说曲疏求见,落尘好奇,心想这曲疏最近倒是往她这里走得勤勉得紧,都可称得上是晨昏定省了,这太过殷勤的讨好反而让落尘有些反感,便让侍卫传报不见,那侍卫却道:“这段姑娘提及说有重要的事向公主请罪,属下不敢擅专,是否传她入内?” “让她进来吧!”落尘倒想看看这曲疏所谓的请罪又请的到底是何罪? 曲疏一走进殿中,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