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昏迷不醒。 他正准备抱着曲疏去找盈秋相治时,却见殿门突然被推开,从外款步走进来一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落尘。 因着曲疏上呈‘战鹰’组织的名单,使得城中奸细很快便除尽,她心中感激曲疏相助,便想着一早来看望下她,也想表达下自己的感激之意,可却没想到一进入屋子,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衣衫不整的清远还有一身**却额头还留着鲜血昏迷不醒的曲疏。 落尘为这一让人无法理解的场景震惊了,看向清远的目光也变得涣散,当她的目光投向床褥上的那一摊赫赫在目的血迹时,心中更是了然到底生了甚么事,顿时心下恚怒,忙脱下自己外衫,罩住曲疏,而喝令跟在身后的侍女道:“快速去请盈秋过来,今日之事你们不可对外人相传,否则…” 侍女们见到这一春光旖旎又带着血腥气的场景,心中自然惊疑不定,但是公主下令,她们哪敢不从,立刻应声小心地快步退出殿阁,将殿门阖上,然后去请盈秋去了。 清远将曲疏放回床上,施展灵力护住曲疏心脉,好在曲疏是修道之人,这点伤倒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可倘若是平凡女子这一猛力一撞,恐怕便魂飞天外了。 盈秋赶来后,把了把脉,再替她检查了下身子,觉得并无大恙,便施针止住血后,再输送了些灵气进去,很快曲疏脉象平稳下来,该当无大碍了。 盈秋见到两人闹成这般,也不知事情原委,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口相问,诊完后便知趣地退出殿中,留下落尘和清远二人。 落尘撞见清远和曲疏这般尴尬的一幕,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知如何言说,良久才缓缓道:“既然…既然你们已成这般,不知兄长该作何计较?” 清远红着脸,既是惭愧又是悔恨,自己最狼狈尴尬而又可耻的一幕竟被落尘当场看到,他几乎丧失了男人所有的尊严,可却不能再逃避,只得垂头丧气道:“你放心,我会娶她为妻,好生待她的!” 落尘不知道该恭喜还是该劝说,心中却也有隐隐的伤感,她觉得这种情况下撞见这种事还是不宜久待,不然只会让两人以后见面都觉难堪,“那就好,干娘知道你要娶妻定是欢喜的,看来城廷又将有喜事了,既是如此,想必曲疏醒后你们两夫妻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我便先走了!” 她前脚一抬,清远立刻转过身来,急道:“尘儿,我昨晚只是…”他很想告诉落尘,他只是喝多了酒将曲疏看错成落尘了罢了,可是话到嘴边却如何说得出口,如果说了,不就等于告诉落尘,自己若是醉了也会对她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么?那自己在落尘的心中恐怕就更加的不堪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只是中了曲疏的幻术,才会醉酒看错,并且那酒也被下了催情的药物,若非如此,他清远又岂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 清远将话吞了回去,显得更是气馁与颓丧,“没事,有累尘儿了,今日之事还请尘儿替我保密,我不想因此事而损了曲疏的声誉!” 落尘见他开始为曲疏考虑,心想如若曲疏果真变了心性,一心对清远好,其实这曲疏也算是清远的良配,既然生今日这等事,也希望清远能从此好生待她,如此干娘想必也放心了。 “你放心,我会当今日不曾来过,你好生照顾曲疏!”落尘出了殿,回到内阁中与璟尧一同去商讨军情去了,对了今日所见之事,她连璟尧也只字未提。 只是想到那个自小跟自己长大的男子,衣衫不整地抱着另一个身无片衣的女子画面时,心中却总有些郁郁,毕竟清远与她再是熟悉不过,越是熟悉的人越是撞见这等闺蜜之事,便越是尴尬莫名,落尘只想着尽快忘记这一切,好在军中事务繁多,她帮着璟尧一同处理,渐渐也将此事忘了干净! 本院,请勿转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