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珍珍红了脸:“是,都听陈卿派遣。”陈真起身抱起怀里的人儿,二人一同滚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几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陈真跪起,宁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双美腿竖在他肩上,将那麈柄投进去,进势抽送。不多几抽,便把宁珍珍干到妙处,将脑儿向后横钻去,陈真抱着宁珍珍,也亲了一个嘴,道:“姐姐,不是常说不要放肆么?眼下看来,姐姐也该放尊重些。”宁珍珍红着脸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前面那样狂蜂浪蝶,日日欢愉,这几日没能肌肤之亲,倒是有几分想念着阳物的滋味起来。宁珍珍一直以为自己是极其端庄的闺秀,却不知被这陈真开荤过后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陈真笑道:“让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宝来。”便拔了屌儿,起身取一个水银铃儿,推进宁珍珍牝内,依旧如前跪了。那水银铃铛儿泡在紧紧嫩嫩的小穴淫水中,一时大震,弄得宁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时间一句话儿也说不出了。只会把手搭在陈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这。那陈真也不老实,又把那大阳物往前一顶,整根没入,将那水银铃铛儿推到子宫口去。以龟头推住铃儿,着实抽送。那宁珍珍干得有兴,一个身腰不住的摇纽,这铃儿内,却是水银,最活动的。但是腰儿一动,这铃儿也在户内就如麈柄儿不住的摇动。宁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陈卿饶命!”不等陈真说话,那水儿又从阴户里喷出。弄得陈真整个下腹都湿哒哒的。宁珍珍娇弱无力,一身美肉就这么靠在陈真怀里,小嘴吁吁地喘息着,分外可爱。 稍微温存片刻。陈真笑道:“这回可是尽兴么?”宁珍珍红着脸道:“什么尽兴不尽兴,污言秽语。”陈真道:“这怎是污言秽语?行兵阵前需摇旗呐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说些淫话,听些骚声,好以助我军威。”宁珍珍故意不理睬他,问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陈真却戏谑地笑道:“我的要求还没有完成呢。”宁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么?”陈真道:“我可没说一次,我说的是做一天。”宁珍珍几乎晕倒,早上起来的?时候看了看陈真给自己带来的西洋钟,大约只有早晨时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谁知会是怎样光景!想着心里难受,脸上通红,身下却又流出许多淫水来。陈真打趣道:“先与你沐浴一番便是。这水儿都快洪水泛滥了。” 陈真取了浴桶,又烧了热水下来。看宁珍珍红着脸傻站一旁,便兀自坐进桶里。宁珍珍看他满身识白,玉茎倒垂,在石台上弄水。陈真道:“你可来也。”身上又是汗又是淫水,黏腻腻确实难受。宁珍珍便也走到浴桶里,靠在浴桶之上。那陈真道:“我来与你洗个浴儿。”陈真便将水儿撮上来,即向牝户摩弄,戏道:“多淹一淹。”弄得宁珍珍阴处胀狠,骚水颇流。羞道:“陈卿,羞人答答的,为何这般戏弄?”陈真答道:“这会子还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没见过?”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两足,投入麈柄,两人大闹,弄得遍体汗流,忽遇一阵香风,清凉可爱。 陈真笑道:“好个热卵,少不得有阵凉风。”宁珍珍掩面:“少说这些。”陈真不依不饶:“你同我做,也要被这屌儿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难不成少了一根屌儿么?你不看看清楚,日后受用都不知为何。”说罢,两个欲兴如火,一来一往,狠命送迎。宁珍珍快活无比,阿呀连声,陈真遂将津唾送过口去,道:“怎的来了趣儿?”宁珍珍骂道:“如今是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时得尊重也。”两个热闹多时,宁珍珍口中胡言乱语。陈真也不问他,狠命抽了一会,也觉快活难熬,阳精大泄,流到水中许多。 陈真抱着怀里人儿道:“姐姐,可惜了这精儿。”宁珍珍问:“如何可惜?”陈真道:“若能射在姐姐口中,不知如何畅快。”宁珍珍锤了他一拳道:“岂不污秽么?”陈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风流俊俏的人,他这一点精液,不禁给女子保养容颜。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养寿命。” 宁珍珍道:“你骗我呢,这精儿怎会是好药?一股子腥味,实在淫邪。”陈真便按下她头去强迫她含弄龟头。宁珍珍大惊,却被按着脑袋,只好?聪明。只用舌尖轻轻剐蹭龟头边缘。陈真叫道:“来了。”不觉放了宁珍珍一口,一个反应不及时,都咽了。嗔道:“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饶了你。”为何宁珍珍并不恼怒,原来陈真说这精儿妙处的时候,宁珍珍动了几分心思,虽说自己肚儿里不少被他射了精液,可这嘴里却没有受过。说那穴儿和一张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过了,直觉得暖暖烫烫,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这小嘴儿里来,更是安逸。那味道闻起来有些腥,吃到嘴里却并不难吃,有些咸咸的而已。 陈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宁珍珍忙道:“且让我歇息歇息。”又红了脸故意道:“这水儿流了半晌,人都虚了。”陈真便从衣服里取出一颗药来道:“何不试试此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