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的意思居然、居然是……青天白日的,居然还教她掩耳盗铃? 宋轻染觉得自己大脑有些充血,她咬着牙,沉声叫他:“慕斯年!” 呀,现在知道该叫谁的名字了? 慕斯年心里闪过这个念头,面上却像没听到一样,充耳不闻。 僵持了几分钟,又因为宋轻染身上的古装戏服太繁琐,久久没有进展之后,慕斯年的脸一点点沉下了来。 他手上用了些力,下一秒,安静的车厢里清晰地传来一道布料破裂的声音。 宋轻染一顿,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 “宋轻染,”慕斯年皱起眉头,严肃地叫她,“我没有开玩笑,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你听话一点。” 记忆里,慕斯年还没在宋轻染面前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严肃冷厉地让人不自觉地就生出惧意。 半响,宋轻染妥协了。 她收回手,脱力般地靠在椅背上,如慕斯年所说的那样,闭上眼睛别开了脸。 这样一来,慕斯年的动作就顺利了许多。 把湿衣服换下,他用车上装着的干净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把宋轻染头上的水擦干,然后递了自己的外套过去。 宋轻染沉默地接过,披上。 这次慕斯年没再耽搁,踩下油门,车子像箭一样冲出去,半个小时不到就回了慕斯年的住处。 他在路上就打了电话,这会儿已经有佣人送了毯子出来,慕斯年将宋轻染从头到脚裹好,这才抱着她上楼,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把宋轻染放进去,吩咐她:“先泡一会儿,我下去看看姜汤煮好了没。” 全程,宋轻染没再开过口,就任由他抱来抱去,连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她觉得很丢脸,又或许是自尊心在作祟吧。 其实也不是不能理解慕斯年,他可能只是单纯地怕她感冒,不想让她穿湿了的衣服,也是为了她好。 可站在宋轻染的角度,她宁愿就那样**地贴在身上穿着,哪怕真的感冒了大病一场,也比大白天的在车里……要好。 宋轻染觉得慕斯年不顾自己的意愿,很不尊重自己,霸道地太过分。 那一道道布料破碎的声音在车厢里出现的时候,宋轻染感觉自己的尊严和羞耻心都一并被撕碎了。 当初亲手把这些东西捧上去供慕斯年践踏的时候,得到了他递来的遮羞布,所以当他真的不愿意再递的时候,就觉得接受不了。 宋轻染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矫情了。 她甚至控制不住地在脑子里问自己,如果今天落水的是陆恣懿,慕斯年还会这样不顾人意愿地就直接上手吗? 也是好笑。 没一会儿,慕斯年就端了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上来,他拿给宋轻染:“趁热喝吧,驱驱体内的寒气。” 宋轻染很顺从地接过,一言不地小口喝着。她也没有摆脸色,只是整个人都沉默温顺了许多。 一碗姜汤见底,慕斯年立即问:“怎么样,感觉身子暖和点了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他的无上宠爱》, 校园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