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取了个户口本,你就跑过来和人相亲?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宋轻染被冲击地一下子没太反应过来,她猛地看向慕斯年,下意识蹙起了眉头。 然而慕斯年已经直起了身子,脸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像个不太熟地朋友似的,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坐这儿吗?” 他就那样看着宋轻染,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里,仿佛装着银河,随时能叫人溺毙其中。 宋轻染有瞬间的怔愣,不过片刻,她就触电般的回神,声音冷硬:“不可以。” 宋轻染不知道慕斯年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懒得再花心思去猜测他刚刚那句话里有几分真实度,但是今天这个场合,她是绝对不欢迎他的。 可渡过劫之后的慕斯年,脸皮厚的仿佛已经听不懂人话:“谢谢。” 话落,他已经十分自觉地,在宋轻染身旁的位子坐下了,还顺手拉过来宋轻染面前的餐盘,动作优雅地帮她切牛排。 宋轻染冷冷地看着他,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一样,笑容和煦地和对面脸上已经有些尴尬的那位赵先生,解释道:“染染比较娇气,只喜欢吃我切的。” 一句话亲昵之余又不失体贴,摆足了正室的姿态,很容易让人对他和宋轻染的关系浮想联翩。 可是他之前也不过是一个女干夫,现在更是半点关系都没了,这样子在宋轻染眼里只有四个字:惺惺作态! 可赵先生还在对面坐着,又不能不管不顾地当场火,气的宋轻染别开了头,半点都不想再看他。 不过赵先生也是个有意思的人,闻言,点了点头,受教似地,说:“嗯,记住了,以后我都会切好之后,再给染染的。”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了一下,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敌意。 一秒后,慕斯年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垂下眼专心切他的牛排去了,不置可否。 宋轻染就当没他这个人一样,和赵先生一句接一句聊的兴起,倒是谁都没再提宋轻染为什么不能喝酒那事儿。 慕斯年也果然像个隐形人一样,再没说一句话,静静地在一旁听着,只时不时做一些或冷淡或嘲讽的表情出来,无声地干扰。 偏偏他做的位置又不凑巧,总能出现在宋轻染的余光里,她看着烦的不行,索性起身去洗手间补妆了。 桌子上只剩了两个完全陌生、且敌意明显的男人在,到底还是那位赵先生沉不住气,宋轻染一走,他脸上的笑立即就淡了下来。 “这位先生,今天是我和染染第一次约会,可否请您给我们留一些私人的空间。” 慕斯年似乎才觉自己的存在是个电灯泡,他淡笑着致歉,听着却不痛不痒,没什么诚意:“给赵先生带来了困扰,真是不好意思。” 赵先生有点不太高兴。 他不是傻子,能看出来慕斯年大概是宋轻染的前任之类的:“恕我直言,在一段感情结束之后,还不甘心,死缠烂打的男人,真的很让人厌烦。” 而且还是在女方明显无意的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