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那儿住,现在名正言顺了,住哪儿就更不是什么问题了。 宋轻染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换了件衣服,这才从卧室出来。 刚下楼梯,就听到了一阵剧烈地咳嗽声,那咳得叫一个惊天动地。 宋轻染一惊讶,忙过去问他:“哥,你怎么了?” 宋榷摆摆手,嗓音低哑,有气无力:“没什么事儿。” 他看一眼宋轻染的衣服:“你这是,要出门吗?” 宋轻染点点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嗯,慕斯年过来接我了。” 话落,她这才看清楚宋榷的脸色,嘴唇很白,脸却不正常地泛着红。宋轻染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居然是滚烫的! “你烧了!” 闻言,宋榷不甚在意地,说:“低烧而已,慕斯年不是来接你了吗,快去吧,别让他等太久了。我没事儿,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可他越这样说,宋轻染越是不能离开。 今天刚好宋业成和沈筠出门了,宋欢欢也不在,要宋轻染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下佣人了,她怎么能放心。 想了想,宋轻染干脆决定今天先不去慕斯年那儿了,就住在宋家,也好照顾宋榷。 宋轻染把包放下,去找了个体温计,叫宋榷先量着,她自己则上楼,告诉慕斯年今天先不过去了。 慕斯年听说宋榷病了,倒没再坚持,只让宋轻染不要太累了。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才挂电话,宋轻染下楼去看体温计的测量结果,吓了一跳。 居然烧到了将近四十度! 这可是实打实的高烧,再厉害点儿能烧坏脑子的那种。 宋轻染的第一反应是带他去看医生,可宋榷不听,只说在家吃点药就可以了。 宋轻染没办法,只好先让人帮忙扶着他回房,吃点儿退烧药,没效果的话再去找医生过来。 宋轻染原本是想自己照顾他喝药的,但宋榷不愿意,理由是她是孕妇,万一被传染了感冒,又不能吃药,太遭罪。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宋轻染就是莫名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她也没多想,为什么一个烧到四十度的人,还能有精力想这些? 退烧药应该是很快就有了效果的,宋榷服药半个小时后,宋轻染又拿着温度计去了他房间。 宋榷乖乖地接过夹在了腋下。 他脸色真的很奇怪,脸颊处因为烧泛着红,唇色却十分白,组合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等了大概有两分钟,宋榷突然轻咳一声,哑着嗓子,说:“染染,我有些渴,你去楼下帮我接杯水。” 宋轻染自然照办,不过刚出去没一会儿,她突然现手机没带,就又折回去了。 因为刚出来,宋轻染也没敲门,就直接推开了,然后,她看到了这样一幕—— 因为烧而身体软的宋榷,此时却很精神地坐在床上,双手捧着体温计,在很努力地让它的温度变高。 所以,这才是他烧到了四十度的原因? 宋轻染挑了挑眉,面无表情地叫他:“哥,再搓体温计该着火了。” 校园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