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错,道具准备的挺充分,比只有演技的小朋友要专业许多。 此时,已经是‘人赃并获’,宋榷再大的脸也不好意思狡辩了。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终于显出了几分心虚和窘迫。 不过宋轻染却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她去自己房间拿了瓶卸妆水过来,给他仔细擦了一遍脸,又干坐着陪他瞪了会儿眼睛。 期间,宋轻染一直没开口,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就因为这样,宋榷更加备受煎熬,好像自己的那颗小心脏正在被她按在地上,疯狂的摩擦。 等宋榷脸上、额上被烫出来的热意差不多散了的时候,宋轻染才终于又过去,一本正经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眼睛一亮,欣喜道: “哥!你退烧了!” 宋榷:“……” 是他的错,不该在一个专业的演员面前,班门弄斧。 要宋轻染直接质问他为什么装病,那还好,他可以有好多种说辞,可偏偏她要这样配合表演。宋榷现在脑子里只有四个字:阴阳怪气。 宋榷的脸垮下来,十分局促地,主动交代:“没,是我在装病。” 宋轻染一脸严肃:“怎么会,生病是人之常情,哥你不要嘴硬。” 宋榷有口难辩,简直要哭了。 他十分悔恨,哭丧着个脸:“染染,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这样说,我心里害怕。” 宋轻染并不理会他的求饶,不过好在不固执地腔调‘他在生病’了,只用一双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 只看得宋榷无地自容。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在楼下看到慕斯年的车了,要不是‘烧’,你现在肯定被他拐回家了吧?” 说完,他又小声嘟囔了一句:“要不是没别的办法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被热水袋那么闷了两次之后,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虽然中间隔了一层布。 还委屈巴巴地。 宋轻染其实已经憋不住有点想笑了,但还是努力绷着。 宋榷叹一声儿,又说:“染染,其实我也是为了你着想。这才刚领了证第一天,你就回去和他住,这么容易得到的,男人都不会珍惜。” 他最后半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宋轻染莫名就是想到了一个段子。 谈恋爱的时候就要亲亲,那结婚了岂不是要一起睡觉? 可宋榷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像是突然找到了底气一样,说:“对!没错!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你要多晾着慕斯年,不能让他太舒坦了!” 宋轻染盯着他看了半响,最终开口,无奈地叫他:“哥,你想我今天住家里,直接说一声,我让慕斯年自己回去不就好了。” 居然装病,幼稚死了,还害人虚惊一场。 宋榷读懂宋轻染的潜台词,尴尬地憋红了脸,可直接开口让宋轻染留下来,他……怎么开得了口。 不要面子的吗? 就在这时,宋榷的手机突然响了。 老狗。 看到屏幕上大大的那两个字,宋榷的脸一下子黑了。 校园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