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时候,你等着伺候我就行。” 宋轻染顿了顿,忍不住,说:“等你牙齿掉光的时候,我也没剩几颗了。” 宋榷想了想那个画面,嘿嘿一笑:“也是,那你和我住一个养老院吧,让大外甥照顾我们。” 宋榷将主意打到了宋轻染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宋轻染和他一拍即合:“这个可以。” 话落,两兄妹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时间倒退十年,那时候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基本没说过几句话的宋轻染和宋榷,恐怕这辈子都想不到,他们两居然会有一天坐在一起,说这样风趣又温馨的话。 时间啊,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笑了会儿,宋榷又突然正经起来,看着宋轻染,认真地叮嘱道:“染染,你和慕斯年,我之前一直都不太赞同你们,直到现在,他都不是我认为的最佳妹夫人选。” “你喜欢他,我劝不住,也觉得如果真的不松口,破坏了你的幸福,你可能会怪我。” “但是有一句话,你记好了。千万别委屈了自己,之后的日子无论怎么样,我都永远是你的退路。” 宋轻染听着,忍不住红了眼眶,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儿:“哥……” 每一对新人结婚,在一个家庭娶回来儿媳妇的同时,就有一个家庭要将女儿远嫁出去。 宋榷也舍不得,不过不能表现出来。 他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受不了似的,说:“停,打住,你再叫嫁妆也就那么点儿,不会给你涨了,我还要攒老婆本儿呢。” 宋轻染被他逗笑了。 她知道,宋榷是故意这样说来调节情绪的,他并不是在意什么嫁妆。 宋轻染的亲生父母沈筠和宋业成,在去过慕家一次,见识到了慕家的‘底蕴’之后,对这门婚事就满意地合不拢嘴了。 只有宋榷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真正关心她以后的幸福。 果然,亲情这东西,有时候还真不能用血缘远近来衡量。 两天一晃过去,到了新婚前夜的时候,一直用吃和睡来麻痹自己的宋轻染,突然有些失眠了。 她睡不着,兴奋、紧张又焦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矛盾的状态下。 在床上烙烙饼一样连翻了几个身之后,宋轻染戳了戳明天要当伴娘,今夜来陪床的南音。 南音已经迷迷糊糊地犯困了,硬生生被她弄的清醒了:“怎么了呀,染染。” 小姑娘可能睡迷瞪了,整个人都软软的,宋轻染有点不太忍心骚扰她。 沉默几秒,在南音关切又迷茫的注视下,宋轻染还是把那几个字说出来了:“斗地主吗?” 南音:“……可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啊。” 这就是答应了的意思,宋轻染立即用手机喊谢景,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才接通,谢景那边漆黑一片。 宋轻染率先开口:“过来打牌,脚步轻点,麻烦带上门,谢谢。” 谢景不知道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闻言骂了句脏话。 校园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