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彻从婚礼会场回来后并没有像杜蔓一样觉得浑身疲惫倦怠,反而还有精神进自己的书房看了几份重要的文件,和几个国外厂商通了电话。 等手头的工作一处理完,萧承彻一回婚房就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体还摆出了一个大字型,看见他回来也没打算收敛一下。 见床上的人丝毫没有不自在的样子,萧承彻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心里想着这个女人真的越来越不跟他客气了,新婚之夜也表现的一点都不紧张,好像这种事她很熟似的。 想到这事,萧承彻才突然惊觉自己的老婆的确曾经交过几任男朋友,待会那啥的可能真的比他还有经验也说不定。 一想到这里,萧承彻整张脸都黑了,心里有点酸,又好像有点…吃醋? 但很快的,萧承彻在心底就疯狂的否定了自己这是在吃醋。 像他这么稳重又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是不兴这么小肚鸡肠的,而且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反正那些人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 对,他一点也不、在、意。 萧承彻边给自己洗脑,边一步一脚的走向房内的浴室,等他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后,杜蔓已经乖巧的侧躺在了其中一边的位子上,还懂得帮自己盖好了被子,完全不用人家照顾她。 萧承彻此刻的心情谈不上紧张,但也决不轻松。 他默默的走到杜蔓躺下的另一边位置,然后小心翼翼的坐下来,他的嘴唇动了动,想开口问杜蔓睡了没,但想想又觉得这个问题也没特别重要到一定要问的程度,所以最后他静静的拉开棉被躺在了杜蔓的身旁,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拿起摇控器关了室内所有的灯。 房间的灯一关,内室的空气忽然变得更加安静了,只剩下萧承彻一个人轻微的呼吸声。 隔了好一会儿,萧承彻身旁的杜蔓动都没动,感觉上像是已经睡着了,萧承彻可不允许两人的新婚之夜,新娘子自己倒头就睡,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他好歹是个男人,这个时候就应该主动点。 所以他开始没话找话。 「今天累了吧?」 杜蔓根本就没睡,儘管此时的她又累又睏,但她也没忘记今晚该干嘛。 她刚才一直提着一颗心等着萧承彻洗完澡可,她等啊等的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深重时,终于等到萧承彻主动跟她讲话,她觉得这就是今晚那啥事的前奏。 「还好。」 杜蔓因为紧张,所以刚才的睡意顿时一下子就通通消失不见了,她偷偷在被子里搅了搅自己的手指,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狂跳个不停,虽然这种事她也不是没经验,可她还是无比害羞。 杜蔓答完后,房间内又开始变得安静无声,彷彿刚才两个人的对话不曾存在过似的。 杜蔓因为背对着萧承彻,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到声音,如今的安静让她有些疑惑身后的萧承彻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耳后突然又响起了萧承彻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足够她听得清清楚楚。 「做吗?」 ! 杜蔓发誓她刚才决对没有听错,刚才萧承彻只开口说了这两个字。 这什么虎狼之词? 这男人要不要这么直接扼要? 他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婉转吗? 怎么能这么直接开口问人“做吗?“ 这让她一个气质淑女怎么回答? 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的杜蔓决定装睡,这狗男人不会是在挖坑给她跳吧? 若是她回答了,他是不是就会觉得她太过奔放?太过热情?太不矜持? 她才不想那么傻傻的去回答这个问题咧,反正做不做她都无所谓,着急的人肯定不是她。 等了很久的萧承彻一直没听到身旁那人的回答,他疑惑的皱了皱眉,怀疑是不是自己问得太小声了,可是再让他问一次好像他也办不到,他刚刚也是花了一点时间提起足够的勇气问的。 这种事,一而再,再而衰,他实在落不下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