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亲过没有?”她咬着唇,在他即将松开她的时候才没忍住出声。 “没有。”话音还没完全落,半个“有”字被顾念吞入唇舌。 喘息间继续问,“抱过没有?”顾念已双手攀上他的肩,跨着他的腿,端正地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低头吻他,仿佛两人从未分开一样,熟门熟路地钻进他温热的腔内追寻他的舌头缠绵环绕,换气时程屿回喘着回了句,“没有。” 像是奖励般的,真丝的浴袍薄如无物,她就那样径直地贴了上他温热的胸膛,饱满的丰乳主动挺送过去磨蹭,尽管隔着两人的衣物,却都已因动情而激凸,敏感的乳尖相贴,几乎同时喟叹两声满足的喘息,一声低沉,一声娇欲。 “手呢?”顾念已咬上了他红欲滴血的耳垂,舌尖也调皮地向里面探。 “没...没有。”十指也终于相扣,顾念不再浅尝辄止地撩拨,动情地投入地将程屿回压在床上,一只手与他相握,另一只手还去解他的衬衫,微凉的指尖钻进去肆无忌惮地轻挠重摸。 程屿回的喘息越来越重,忙地抓住她正为所欲为不亦乐乎的手。 “宝宝,等...等....” “怎么还要等呀,你怎么总是要等?我们大学都毕业啦,昨天也做过了,还要等什么?”女孩的声音绵软娇嗔,被她灵巧娇嫩的舌头一同卷进程屿回的耳蜗。 他忍得青筋爆出,冷汗直冒,愧疚地回,“你那儿...昨天撕裂了...现在会痛。” “哼,那么凶,被你弄坏了怎么办呀?”提起昨天顾念就忍不住地要不高兴,想要咬他一口。她心有不悦,趴在他身上也不老实,一双手到处点火撩拨。 “念念,我错了,我不应该那样,我...”小程还以为顾念是因为昨天的冲动行事而生气,真是把她弄疼了弄怕了,重新又把妖精的小手捏在手里,讨饶示好地去吻她脸颊。 “你明天又要走了,还要快一个月才春节呢...”她撅着小嘴,又偷偷摸摸地咬他耳朵,声音用气息顶出来,温热地勾人地往他心里探。殊不知她是为着他的两幅面孔,道貌岸然地忍忍忍等等等而生气,难不成还要她来开口说没关系地,她愿意她可以她想要?装模做样,干脆憋死算啦! 缠绵的吻落下来,沸腾的欲念一触即燃,两人不再说话,只剩下暧昧缱绻的浅吟深喘,衣物脱落摩挲细细簌簌的微小声响。 程屿回的手掌捧住顾念雪白饱满的丰乳,细嫩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里满溢出来,两指并用夹搓女孩樱红战栗的草莓尖尖,唇舌也没闲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舔舐啮咬另一只红玉珊瑚。 可怜的顾念被吮得半句话都已讲不出,一张口就是字不成句的喘,一出声就是语不达意的吟。 “宝宝,我看看你那儿,怎么样了...”听他此语,顾念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轻而易举地被他打开,双腿柔软无骨虚软失力地架在他的肩膀,羞得眼都睁不开,急忙扯过一边的被子遮挡。男孩却丝毫不被影响,长了双夜视眼似地行动自如。 柔情似水的舔吻遍布全身,连她自己都羞于挑逗的花蕊,此刻却被他品尝美味珍馐般得含在口中啧啧作响,粗粝的舌头细细密密地吮舔,惹得顾念已融化成一片炙热的汪洋,浑身灼烧似的滚烫。 即便是暗中,程屿回也无师自通似地寻到了水源之地,他的指甲向来修剪得干净整齐,如今正入了无人之地一般地来回进出,那里早已被汩汩花液浸透,洞口寻觅试探间,便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 双管齐下地,又吻又肏,顾念头皮发麻,奇异的痒痛由花心向脊柱攀爬蔓延,她像是虚晃地躺在一团蓬松柔软的棉花之中,躺也躺不实在,心悬一线地恐惧,战战兢兢地害怕会不会就这样掉下来,像一直以来梦中的幻象一般,深情缱绻的肌肤相亲,你侬我侬的水乳交融,却又虚幻的模糊,模糊的空荡。 脑海里像被瞬时注满了一片白,又像连根拔起似地抽空吸净。那些总是会纠缠折磨她的梦魇趁虚而入控制她混乱的神智,无数梦境中幻想的初夜,再如何天马行空地意淫,如何脱离现实的设想,无论激情的、热烈的、浪漫的、温柔的、粗暴的,等等等等任何场景,却独独都是与程屿回共赴巫山覆雨翻云,梦里的每一张面孔,都是她情窦初开时,让她动心动情,让她春心萌动,让她心花怒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