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身边有人陪睡,正好叫杨浅秋搂了李楚睡了。因着李楚一人战二姬,体力不支,到了杨浅秋这里虽说爽利,但杨浅秋本就需求巨大,此时又有些不够,便俯身去咂他的屌儿,把李楚弄醒了过来方才红着脸道:“夫君,人家还不够哩。”李楚笑道:“早知如此,不该给你开荤。你这骚包,倒是止不住了。”又强打精神翻身上来。 只因先前太过狂乱,导致如今阳具不得硬气。李楚便故意道:“你可见着我们家里那一批小厮么?”杨浅秋笑道:“他们在前厅服侍夫君,我如何得见?”李楚笑道:“我新买了一个小男孩,只有一十四岁的光景。名叫扫雪。却是容貌艳丽,比你们姊妹俩还好看些。”杨浅秋道:“你可是拿他出火么?”李楚笑道:“我自称色魔,自然不能放过。”杨浅秋捂着嘴吃吃笑道:“好?你个没脸没皮的,把这些风流事情告诉我哩!”李楚道:“你道他卵子如何?”杨浅秋道:“只有十四岁,大概也不怎么厉害罢。”李楚却摇了摇头:“先说他美貌。我那日去小厮房中吩咐工作,只见他正脱衣上床,吾见他遍体雪白,如妇人家一般的可爱,便十分兴动。叫他迎面睡了。将双膝勾在臂上,插这东西进去,他也动兴,一张卵儿硬着不住的动,精水直流。吾道你这张卵儿,只少一个妇人干干,因此两个戏了一会。”杨浅秋啐道:“你莫要岔开话题,他卵儿怎的模样?”李楚道:“他的小我一分,却会运气,如运了气使大吾一分,吾也不知。一日说话里,他道:?吾会运气,运了气便比相公的更大一分。?把妇人牝户胀满,通宵不倒,干得妇人死活不顾哩。” 杨浅秋痴痴地道:“却又强似你了。”李楚道:“直个强似我了,心肝你这屄儿等他干一干,只恐你快活死了。”杨浅秋着了兴,便闭着眼道:“不许说了,我两个自弄一会儿。”那麈柄也自硬起,送进去恨命抽送,当下那妇人十分快活,难过不觉的道:?扫雪好儿子弄得老娘快活哩。李楚只做不知,抽送不耳,抽了四千多回,便觉精来,疾忙抽出道:“吾去吃盏茶再来也。”李楚起身,走进下房去换着扫雪上来。杨浅秋不知,只道:“心肝,吾熬不得了,快些插进去。” 扫雪故意延缓不送进去,引得杨浅秋没搔痛痒,反覆哀求,其个好光景,十分淫艳。这杨浅秋当下急切欲进,骂道:“你真为难我么?”扫雪也不做声,往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杨浅秋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 少顷,只见杨浅秋忽然又将扫雪拥定,道:“心肝,奴真是爱惨了你。”那扫雪掌不住笑了:“姨娘,我是扫雪。”吓得杨浅秋把人一丢,却被扫雪揽入怀中道:“老爷让我来伺候夫人的。”只见李楚捧着一盏灯进来笑道:“扫雪可好么?” 杨浅秋哭道:“臭王八,我道是你,那知真个是扫雪,你怎的来骗我也,今叫我如何做人。”李楚道:“扫雪与我有过肌肤之亲,便是吾妾,你也是吾妾,叁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杨浅秋听他这话,知道他确实心里不介意。此番借着火光又看清了扫雪的面容,有七八分稚气,却十分清俊,唇红齿白,心下怜爱。便道:“这不是妇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李楚道:“天地间,原该一夫一妻,你却怎能容我有了高声语和扫雪?我放手找了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杨浅秋又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自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后次再不许了。” 李楚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的意思了。” 杨浅秋这才羞红了脸把二人搂在怀里,叫二人一人叼着一只奶头道:“难得心肝好意儿。”那扫雪也乖觉,立马跪下磕头道:“多谢夫人美意。小人自小生在村野,只是见过一些乡村丑妇,却不知世上还有这般美人。如今得跟夫人一睡,要打要骂本来也随便了。没想到夫人这般爱我,以后,我便是夫人干儿罢!”又磕了几个响头,叫杨浅秋嬉笑不止,骂道:“你这样会弄,不知弄过几次乡野村妇?”扫雪道:“并没弄过。起先在家中因着阿爹是赤脚医生,教育我不可太早破身,泄了阳气。我便没碰过女子。如今这还是头一遭。”听他这样说来,杨浅秋倒是更爱他几分,啧啧道:“心肝儿乖乖,你头一遭就这样神勇,不知日后怎样肏我这老娘哩!”说罢,便搂了二人,叁人同塌而眠。不再赘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