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设想被扣留的戏码并没有发生。虽然三代目眼神流露出各种不甘,在身边头蒙花布,身披蓑衣,从各个角度看去都会被查身份的变装大伯完美镇住了他的打算。 有靠山就要嘚瑟啊,不然过期作废了怎么办。 和越老越感性的枝子婆婆她们道别,和纲手代表静音小姐姐道别,和过去的酒肉同僚道别,和替我白捡了个女儿的卡卡西道别。 我抓住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真是多谢前辈了。” 卡卡西耷拉着死鱼眼,用劲把手往外抽。“不谢不谢,要谢就感谢这发达的科技。” 我把他拉近,压低声音说:“是得感谢科学家,尤其是在死神那儿销了户的。”说着,我躲在他身影下,轻轻瞥了眼轮值守大门的红豆。 卡卡西皱起眉,刚想问些什么,后面的三代目已经不耐烦的拿烟杆敲他了。 我笑嘻嘻的推开他,抓住下一个幸运观众的手嘘寒问暖。三代目也很配合的表现出一副慈爱的模样, “不在木叶要千万小心。”你忍村太小,还不考虑回来? “我们也没法帮你。”要不我送你一些人? “以后的路得你自己走了。”挨打了别直接拉木叶下水。 我笑着一一回应。 “放心吧。”死也不回来。 “您就在木叶安心休养吧。”没事少折腾,我也是,纲手也是。 “我一定会努力哒!”变得比你们更强。 呵呵。大小两只烂心烂肺的非好人用眼神互怼了一波,最终还是相互妥协了。 不妥协不行啊,便宜老豆的眼神快把人戳穿了。我捂着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心口,拉着水树的小手,一步三回头,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来时是夏末秋初,彼时阳光灿烂硕果累累,拳头大的番茄在街边论框卖。离开时秋天已经走完一半。一阵阵的秋雨伴着台风刮秃了树梢的叶子,除了耐寒的树种,大部分的阔叶林已经不复曾经的繁茂。 来时只有我们一家三人,回去时多了三个拖油瓶。 千手柱间兴奋的四处张望,一会儿跑到前面隔着山头张望谷底的小镇,一会儿落在后面深情的抚摸泥土嚷嚷着要种点什么。 我正在思考怎么搞云忍和岩忍,实在受不了被呱噪的便宜大伯不停打断思路。反正丢脸这种事就和女装一样,一旦开了头,就只有0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偶多桑麻~~” 前方背着木制摇篮的千手扉间打了个哆嗦。 “你说为什么宇智波斑会朝田之国过去呀~~” “我怎么知道?你在音忍村干什么了?”便宜老爹十分暴躁。 “哇!”摇篮里的纱希被吓醒了,一言不合张嘴就哭。 止水从树上跳下来,无奈的伸出手。“岳父大人,还是给我背着吧。” “是啊,是啊,小孩子更亲近温柔有安全感的大人呢。” “不应该亲近母亲吗?”扉间斜着眼鄙视道。 我握着水树的手轻轻晃了晃,笑眯眯的解释:“有了新人也不能忘记旧人呀。水树还是个宝宝呢。” 水树贴在母亲身边,垂头丧气的不说话,连头上的小卷毛都不精神了。 扉间皱了皱眉头,轻轻哼了一声,便跃上枝头,代替止水去做侦查。 便宜大伯又看中了一棵松树,树根下的隆出几团褐色的松露。这让他十分惊喜,掏出苦无,小心的取出放进袋子里。 “中午有好吃的了哦!水树,看大爷爷给你露一手!” “哦。”水树头也没抬,很是敷衍的应付了一声。 止水皱了皱眉,这很不礼貌,想要批评两句,可触到妻子似笑非笑的眼神后,说教的心思顿时熄灭了,尴尬的呵呵笑了笑,留下一句去旁边打点野味便跑了。 碍事的人都走了,水树跟着母亲慢慢走了一段,终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偷偷打量卡桑的脸色。 卡桑看着很放松,还有心思折下一枝绿意尚存的野菊花放在鼻下轻轻嗅着。他有心想说些什么,临到关头却不知如何开口。明明以前什么都能和父母分享,可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冲击,心还想靠近,而口却难再开。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