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又痛,某处却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粗茎,酸胀的欲望从不因一次次高潮减退,反而愈加凶猛。 隔着一个玻璃的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形形色色的学生从他们面前走过,亦柏已经麻木,嘴里的呻吟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己流出,身体也仿若成了性欲支配的木偶,完全不受思想控制。 又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亦柏失去意识。 她醒来之时,车门打开着,苏清风站在大树底下抽烟。 她衣衫整齐,唯有下体的酸痛昭示着这一个疯狂下午的存在。 她……被做得昏了过去。 亦柏后知后觉红了脸,低下头,几乎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手臂碰到口袋里的硬物,她打开一看,是学生证。 愣了半晌,想起来,今天中午他原本是给自己送学生证来,在大树下聊了会儿,就—— 亦柏有些不安,这种事情,以前想想都觉得羞耻。 “醒了?”一抬头,男人正看着她,掐灭烟走了过来。 此时他看她已经目光清明,甚至带有淡淡的宠溺,先前满布欲望的表情一扫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清秀的脸。 “嗯。”亦柏点点头,对自己满脑子的香艳画面不知所措。 “带你去吃晚饭。”苏清风揉揉她的头发,转身开车。 在现在的他身上,找不到刚才的一丝痕迹。 亦柏突然感觉有些冷,心里一股不自然的感觉油然而生。但她很快摇摇脑袋,打消自己的想法,可能是下午做得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 晚上苏清风和亦柏吃了个饭,把她送回去之后,便一直眉头紧缩。 这个女孩,让他失控了。 他将车停在桥上,倚靠着栏杆抽烟。他双眼迷离地看着隔岸的灯火,黑暗和风让他清醒,但女孩的肉体留下的印象却令他开始止不住地战栗,甚至想要现在冲过去将她干晕,搂着那香软的身体,似乎就可以永远拥有…… 烟不知不觉烧到了手指,苏清风一个激灵,将剩下的烟头抛进河水里。微弱的火光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她就像罂粟,染上了就戒不掉,只会越陷越深。 像是要证实什么似的,苏清风将车开上了那一条不常走的路。 敲开门,女人穿着纯白浴衣,胸口乳沟蜿蜒起伏。 “今天怎么……” 还没等她话说完,苏清风便扑了过去。他将她摁在墙上,手指一扯,浴衣就整个掉了下来,露出她凹凸有致的肉体。尤然熟练地打开他的裤带,踢掉裤子。两人很快拥吻在一起,滚落在沙发上。 多么火热的呻吟,多么精致的身体,苏清风却有些出戏。这吻不够甘甜,这肌肤不够细嫩,这叫床声——也显得娇柔做作。 苏清风愈加烦闷,打开她的双腿,用力插了几下就射了。 尤然有些纳闷,还没有进入状态他就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抽起了烟。 “今天怎么了?” 她轻柔地缠上他的肩头,用自认为最温柔的嗓音问。 苏清风吐了一口烟,说:“你上次不是问,你跟她,谁操得更爽吗?” 尤然脸色一变。 “她。”苏清风轻飘飘掷下这个字,却砸得尤然无法呼吸。 “苏清风你别搞笑了,一个十九岁娇嫩嫩的小姑娘操着能不爽吗?”尤然跟着苏清风走到门口,急得脸红脖子粗:“十九岁的处女要找一大把,但我求求你别上心成吗?你玩不起。” 苏清风脚步顿了顿,不知怎的突然生气,“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 他用力砸上门,心上却突然很沉。尤然的话没有一个字不对,但他听着却觉得浑身都要爆炸。 为什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