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 宽大的男士衬衣被掀起,亦柏一只腿架在男人的腰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在料理台上起伏。淫荡的呻吟声从窗户飘了出去,隔壁传来关窗的声音。 亦柏咬住牙,身体由于紧张的刺激,很快高潮了。 苏清风却捏开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命令:“继续叫。” 亦柏拼命摇头,红着脸小声说:“我们去房间吧……” 这时突然传来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苏清风抱着亦柏穿过到处都是避孕套和外卖盒的客厅,将亦柏抵在门上,用力插了起来。仅一门之隔,亦柏听见外卖员说话的声音,铁门正因两人的动作微微颤动。 “有人在吗?外卖到了!”外卖员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亦柏赤裸的后背与铁门熨贴,下身紧张地收缩,在铁杵的深捣下愈发紧致。苏清风一手箝住她的脖根,一手捏着她的屁股狠狠往黄龙上送。 “呜嗯……不要嗯……”意乱情迷的小女人在仅存的一线意识里再次高潮了,咬紧牙根在他怀里谨小慎微得像只呜咽的猫咪。 苏清风大力抽插,故意似的,动作愈发狠厉。亦柏感受到铁门的震动愈发明显,开始挣扎起来,喉咙里的呜咽几乎破口而出。苏清风猛地捏开她的下颌,配合着硬物直抵向深渊的凸起——世界仿若突然静止,阴茎停止抽插,苏清风却将她的丰臀死死桎紧,下体前屈,顶着那凸起颤抖着研磨了足足一分钟。 亦柏感受到他的汗液、他的激颤、他的呼吸,在这几乎逼迫的弹炮下,亦柏仰起脖颈,青筋暴突,在似有若无的高潮感里,哭吟出声。 听到异样,外卖员终于消停了。 苏清风嘴贴着她细嫩的脸颊,用命令的口吻说:“让他走。” 亦柏早已被他激起泪花,双眼通红,身体在高潮不得的间隙里如蚁噬骨。她依言虚弱开口,颤音已不成样子:“知道了,你走吧……啊嗯嗯……”这欲求无力的绵绵嗓音,令男人血压噌涨。话音刚落,便迎来他一顿势若猛虎的操干,如同钢珠一下下砸到G点,缥缈却又厚重的高潮感终于随着男人龟头延长的停留如期而至。 “啊啊啊……不要嗯啊……”亦柏赶紧捂住嘴巴,却来不及了,身体由于突然爆发的苏爽自发摁动了开关。她像个性兽一般拼命地嘶吼,扯掉碍事的衣物,赤身裸体地任他亲吻、舔咬、抚摸,下体大大敞开,任他抽插贯穿。四肢为之摇曳,百骸为之焚毁。自己早已不是自己。 门上是肉体冲撞的“咚咚”响声,屋内是两人淫秽浪荡的叫吼,身下的啪啪水声不堪入耳。 门外的脚步何时离开两人已经不知,苏清风将她放下,让她趴在门上,从后面重新进入。那向后拱起,纤细易折的腰身在他的冲撞下摇摇欲坠,却又奇迹地承受住那钢铁一般的力度。 “嗯嗯啊……操我操死我……”一轮轮高潮洗刷着亦柏的身心,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她只想撅起屁股给后面的男人死死操干,获得那至上至纯的快感。 一白一黑两条肉体像两个行星激烈碰撞,爆炸出炙热的呻吟和欲望,渐渐泛红肿胀的私密之处,残忍之下隐藏着极致的快慰感,那是地狱中的天堂,是肮脏劣质本能的快乐。亦柏从不知道,有朝一日她会丢掉一切赤身裸体地跪求一个男人的操干。她被他操到昏迷,被他命令、被他污言秽语,被他囚禁在这样的小屋里日复一日地抽插。她甚至是如此迷恋这样的感觉。 又一波高潮来临之际,亦柏的指甲划过铁门,嗓子里极艰难地挤出一声鸣叫,身体僵硬地承受住最后一击重创。灭顶快感兜面而来,她仿佛畅游在太空中,周边全是花白的星光。她抖索着嘴唇,流出两缕银丝。苏清风手撑着铁门,下身用力一抵, 将炙热撒进她体内。感受到她接收精液那刻细微的抖动,他的心里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 这是他做爱不喜欢用套的主要原因。 那天亦柏跟他回家后,他们整日整夜地做爱。她的内衣被撕碎,自那日起便没怎么穿过衣服。房间地板上到处都是凝固的精液和用过的避孕套。他们的休息时间靠着游戏和电影度过,饿了就吃外卖。但大部分时间里,一场游戏和电影还未结束或者一份外卖还没吃完,他们就能干到高潮了。 他们都太爱了。太爱做爱了。 亦柏捡起掉到床底的手机,从那天起就没充过电了。连接充电器,再打开时,无数个未接电话和微信通知跳了出来。 基本上都是章张夕打的,亦柏没理会她,径直回了钟楠的微信。两人是革命友谊,互相代答到已经心照不宣了。 “不是吧,大姐,周一周二的课也敢翘?”钟楠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亦柏看了下时间,周二晚上八点。跟苏清风回来已经是上周五的事了,她怔怔看着满地狼藉,自己的衣服一件在门口,一件在厨房,被扯碎的内裤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