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一点点吃进去,吮着吸着,一圈圈环绕着。 “呃嗯——” 崔尽宵发出柔媚的叫声,微微下沉着臀,直到自己把他吃到了最顶端,才呜咽一声紧紧用腿缠上他腰。 贺采把她抵在浴桶的边沿,腰胯重重地撞着她,把她撞得身子后仰,却又退无可退,被他按在怀里,紧紧抱住。 水面被搅动,拍打在裸露着的胸乳上,两个人性器的交合处暗流涌动,湿漉漉一片,滑腻至极。 崔尽宵咬着贺采的肩头,在他脖颈间落下和他留下痕迹相似的吻痕,手指抓挠在他紧绷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唔…贺采,慢一点,慢一点……” 因为太足够的润滑,叫从前需要忍受的贺采的巨大而带来的轻微痛苦都被冲淡,每一下的捣弄都重重顶在她敏感处,把那一点小突起顶弄得近乎平整,崔尽宵连呻吟声都要发不出来,只剩下畅快的舒爽,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尾滑落下来,足趾展开又绷直,感觉自己被身边的水波跌宕着送上了高峰。 眼前晃出一片片白光,崔尽宵紧绷着,咬上贺采滑动的喉结,尖尖的牙齿微微用力,软软的舌尖同时贴上来,在那上面轻轻舔了两下。 男人的喉结又滑动了两下,似乎是重重吞了口水。 身下抽插的性器动作陡然一顿,原本托着她臀肉的手离开了一只,湿漉漉地捏住她下巴,指尖还沾着一点温热的液体,迥异与这温热水波的质感,带一点滑腻的滋味儿。 是她流淌出的春水。 那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崔尽宵抬起脸来,贺采直勾勾盯着她看,嗓音沙哑:“亲我,宵宵。” 崔尽宵含住他下唇,她亲人的时候喜欢舔,舌尖抵上去,小小地滑动舔弄。 因为失去了一只手的缓冲,那性器捣弄得更加肆无忌惮,小小的,圆圆的宫颈口被粗暴地挤入,撑得要变了形,舔着他唇峰的崔尽宵呜咽一声,在亲吻的间隙骂贺采:“你个混账!” 又娇又软的一声,很快就被连绵不断的娇软喘息声淹没,在不知道多少次顶弄进来的时候,那小小的宫口被弄得大开,崔尽宵拽住了贺采的一缕发,抓着他肩膀,呜呜地泄出来。 大股的春水迸溅在那进出的性器上,崔尽宵的脊背绷得反弓,唇短暂离开他的,两个人亲吻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拉出一点银丝。 但哪怕只有这一瞬,贺采也不满她不再亲吻他,倾压上去,与她紧贴着亲吻:“宵宵…宵宵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说得好可怜,甚至不敢说“爱”,只用一个“喜欢”,不必“爱”那么深,只期冀像喜爱猫儿狗儿各种花哨玩意儿一样的“喜欢”。 可他却又牢牢得霸占着她,把她紧紧抱着,不许他与她分开,性器抽出了又很快捣弄进去,在她体内征伐开拓。 崔尽宵陷在快感里,却还有一丝足以敷衍他的神智:“我当然爱你。” 她以蛊惑人心的语调轻声细语道。 - ①奥运会期间看有人捏运动员胸肌,软软的手感很好的样子。 今天可能只这一更,状态不太好,有一点写不动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