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是个假女人……”齐宏宇吐槽道:“起码千多块钱一件的衣服,一年多前的款式现在还能再售卖?早就下架了吧?” “可他家衣服盗版很多。”凃欣欣说:“我找找同款的吊牌就好了,一般吊牌价就是他们家当初的实际售价,这家平时很少搞活动的。 甚至我怀疑,没卖完又被淘汰的款式会不会干脆就被内部人员转手卖给这些盗版店铺了……” “这样么?”齐宏宇还真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绕。 想了想,他说:“有精力的话你就查查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没必要,我不需要知道具体的数字,知道大概区间就够了。” “哦。”凃欣欣收回手机,她也懒得搜——别看说的轻巧,找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关键是在搜的过程中很容易克制不住剁手…… “对了。”齐宏宇又问:“你能判断出这受害者的这些衣服是‘正版’还是‘盗版’么?” “不能……”凃欣欣摇头:“这家衣服别看卖的死贵,好看也确实好看,至少我很喜欢,但质量有点一言难尽,好的极好,差的则很一般,更别说还可能有内部人员私自违规处理下架的衣服。” 齐宏宇一阵无语,然后有些自暴自弃的把衣服粗暴的塞进证物袋里,边塞边说:“麻买劈不查了不查了,浪费时间。” 又是分析材质质量款式,又是判断因穿着而造成的磨损程度,就是为了通过衣服来确定死者的品味、遇害时的气温和外在表现出来的经济能力。 其中经济能力尤为重要,头两个特征一眼可知。 结果分析了半天,一句可能是盗版就毁了全部劳动成果。 “好多年不买衣服了,竟然忽略了还有盗版这东西。”齐宏宇长叹口气,有些颓然的坐在一旁。 他并没有放弃,在思索还有哪些突破口,但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只能等了,等其他同事取得收获,或者等实验室那边得出结果。 …… 各项侦查工作紧密展开。 因齐宏宇判断受害人死亡距今在半年内,至多不超过一年,又结合死者穿着情况,判断为去年十一到十二月左右,因此石羡玉便带人将一年内的人口失踪立案记录都调了出来,并着重调查十一二月的记录。 结果还真有发现——去年十一月三号,长南区有对姐妹出门逛街后不久被匪徒劫持,当晚家人接到绑匪电话,勒索两百万元。 而正当家人急的如热锅蚂蚁时,劫匪那边却再没消息,家人不得已才选择报案,却至今未锁定绑匪与受害人的下落。 据记录,这对姐妹出门时穿着的衣物,与水缸里发现的服装款式及颜色都一致。 看完案卷,齐宏宇纳闷的问道:“绑匪这是直接撕票了?” “看样子是的。”石羡玉揉着太阳穴,说:“可能绑匪压根没打算放人,绑架后就把受害者杀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齐宏宇摇头说:“就算这样,既然绑匪已经打了勒索电话,那就会继续进行下去,直到弄到钱为止。罪已经犯了,人也被杀了,这要是没点收获,他们会觉得亏本。” “所以?” “所以我觉得可能是谈崩了,”齐宏宇说:“劫匪中止行动,不再与他们交涉,直接将受害人杀害。” “如果是这样,说明凶手挺果决的。”石羡玉头疼道:“那就更难办了。绑架案向来极受重视,比命案更甚。” “是啊,”齐宏宇也说:“毕竟命案发生,木已成舟,但绑架案不一样,受害人随时遭受生命威胁,能不能把他们救回来很大程度上就看我们能否及时破案。” 石羡玉语气更加严肃:“况且绑匪再没与受害人家属交涉,受害人也没回来,办案的同事肯定猜到受害者已经……” 齐宏宇接话:“这种情况下,本案依旧悬而未破,调查难度可想而知。” “而过去半年多时间,想破案肯定更难。”石羡玉下了定论,并摇头说:“说实话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