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明明只有檀永嘉在哭,最后更酸涩的却是权赋停。 权赋停一向厌恶哭哭啼啼,尤其是女人哭哭啼啼?,要是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哭来解决,那要脑子做什么。 可喜欢一人,便是这般不讲道理,檀永嘉哭起来虽然蠢蠢又笨笨,权赋停偏生不出一点烦燥来。 他大概是太纵着檀永嘉了,她要露天扒他裤子,他虚虚拦了几下,便随她去了。 就这么,露天夜晚,月亮草率挂着,檀永嘉开始给他口。 她接吻时舌头便不怎么灵活,口起来自然不能一下变通到那儿去,先是牙齿磕到囊袋几次,后又是舌头跟马眼揪到一起。 但她吃地实在认真,叫他觉得如果今晚不让她尽兴,对她来讲,实在是一种辜负。 渐渐,檀永嘉也摸索出点门道来。 吻自大腿根开始,檀永嘉含住腿心与腿缝一点软肉拼命吮住,后又一路延伸至囊袋,她未忘记照料方才被自己磕到的几处,吹了几口气上去。权赋停瞬时像被捏住命门的滔滔大江,浑身抖起激灵,泛起潮来。 檀永嘉用自己泪痕未消的眼上瞧权赋停,从她眼里,权赋停明明白白地瞧出嘲笑之意。 看来是不难过了。 他装模作样碰了碰她脑袋,“看什么看,继续。” 檀永嘉接着用舌大力舔舐,双唇抿着饱满硬挺的睾丸搓捻,权赋停的生殖器偏少女粉,濡湿起来水亮淫靡。另一侧睾丸则被被檀永嘉用手掌覆住,放在掌心摩擦,手掌转着圈挑逗,不时又会整个拢住大力抓揉。 权赋停耐性很好,如此这般被檀永嘉挑逗,也只是呼吸略微粗重一些。 檀永嘉是需要凭借权赋停反应来判断他爽不爽,他这个样子,说爽和不爽都不太像。 权赋停读懂她心思,对着她脑袋弹完几个脑瓜崩,才不急不缓地开口,“檀永嘉,我怎么上你,你都不吭声的时候,我就跟你现在一样。” “知道了,下次会叫很大声,最好把警察招过来。” 马眼饱满而肥厚,被口水润湿之后,檀永嘉用手指分开变更容易,伸舌舔上那小孔,舌头游龙一般自下而上刮过,堆积的马眼褶层细密规律,擦过唇瓣,檀永嘉尝到几滴闲腥液体。 她吞得更深,几乎将整根阴茎的叁分之二一并吞入,突如其来的骤变叫爽感加剧的同时,也激发了权赋停些许的操控欲望,他试探性将手放在檀永嘉发顶,前后顺捋着,像在对待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猎物。 渗出的精液渐渐变多,足够檀永嘉大口吞咽,湿淋淋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马眼与阴茎中端的青筋之间游走,牙齿轻轻咬合住睾丸,将其玩弄至更硬挺。而后更是将舌尖刺入马眼内,在浅处勾舔搓磨,模仿性交动作进进出出,带出一股又一股乳白精液,顺着檀永嘉下巴不断滴落。 权赋停手指下意识插入檀永嘉发间,快感袭来时,指节自动曲起,上身渐渐绷直成一条直线,腰臀挺动,像要甩开那黏腻在马眼中的小舌,又像是在迎合。权赋停脸颊两侧泛起不正常潮红,臀部颤颤发力,竭力宣泄着女人赠予,汹涌而来的快意。啧啧吮吸和舌头进出时搅动起的咕咕声,在寂静夜里,如同一颗炸开的小地雷,泼出一时热闹。 / 厉宝路最终还是没有供出檀永嘉,他此刻也不追着鱼死网破去了,毕竟,权赋停刚才那样,明显铁了心要护檀永嘉。 他死不要紧,他贪财贩毒,活该。但要是为此拖累上自己家人性命,那可真就是货真价实蠢货了。 纪仲升手段他是知道的,自己如何也保全不了尸骨,和被他出卖的钟烬没什么不同。 善恶终有报,厉宝路是走到头了。 从地下室出来,纪仲升右眼皮猛地一跳,心莫名其妙乱了几拍,似乎昭示着什么不好的事儿。 对了,檀永嘉,她心思细腻,此刻不知如何这般那般藏屈,他的确该给她一个解释。 赶着走一刻,背后的戴献章叫住纪仲升,十分认真地发问,“老大,非她不可吗?” 纪仲升答得十分爽快,不存在考虑这一说,“嗯,非她不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