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兴头上被打断了,叶逢春遗憾地往沙发背上一瘫,叹了口气。 这个球她印象很深,因为这个球是擦着门框挤进了球门,十分惊险,正好能拉平黄队暂时落后的比分。不过最终结果是裁判认为黄队另一个球员越位了,还反复看了两遍录像确认,最终判了这球无效。 “你们谁带手机了?”叶逢春听到厨房那边温庆华问。 梁钟手机落在了楼上,叶梓手机在书包里而且没电了,温庆华也一时找不到手机放哪了。 叶逢春举着手机过去,“怎么了,我手机还有电,不然先用我的吧。” “可能是跳闸了,我得出去看看。”温庆华说,“你们先到沙发那边坐着,一会儿就好了。” 温庆华拿着叶逢春的手机,找了把伞就出了门。 没了光亮的房间又重新陷入了沉默的漆黑中。 . 叶逢春和两个男高中生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的球赛,一个走神就忘了他们两个人谁坐在她左边谁坐在右边了。 不过左边的人挨得她很紧,而且似乎在偷偷地越挨越近,叶逢春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叶梓又在发骚了。 反正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干脆堂而皇之地把手放在了男孩的大腿上,手底下是牛仔裤粗糙的触感,叶逢春怀疑着,刚才叶梓穿的是这么紧身的裤子吗?但隔着布料是紧实而有弹性的大腿,还热乎乎的,被她一摸慌得要收回腿,然而又被她使力一按就乖乖顿住了。 这种欲迎还拒的样子不是叶梓还能是谁? 叶逢春更加坦然地顺着大腿向上摸过去,男孩的大腿并得很紧,她不耐烦地掰开了,让男孩的两条大腿羞耻地大敞着,她掌心捂在他裤裆中央,果然摸到一大团硬物,直挺挺地顶起了个帐篷,像要戳破裤裆的布料似的,隔着裤子都感觉到烫手。 她听见他呼吸变得急促,还咬着牙吸了好几口气,感觉到他大腿根绷得紧紧的,压抑地颤抖着。 叶逢春借着他的家伙暖了会儿手,丈量了下尺寸,发觉似乎比原来大了不少,但也或许是黑暗里的错觉?毕竟隔着裤子她也量不太准。 她很快对他下边的东西失去了兴趣,顺着裤裆再往上摸,撩起了他的衣服下摆,摸到了男孩结实的腹肌,一块块的,她手指一一点过去数了数,正好是八块。 再往上是还没绷紧的软绵绵的胸肌,丰满的乳肉从她指缝里挤来挤去,软趴趴的乳头被她用指腹轻轻一擦也都很快硬起来。 男孩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也不用再确认了,这肯定不是叶梓。 叶梓身量单薄,远没有这么壮实,连奶头都没有她手底下这个这么大。 不过叶逢春好奇的是,梁钟怎么从头到尾都不反抗不挣扎呢?碍于情面,不好意思,还是纯粹的脑子不好使? 她虽然纳闷,但这丝毫不妨碍她继续把玩着梁钟的乳肉和乳头,叶梓胸前几乎就没有肉,只有屁股手感不错,而梁钟这个大胸她一手都要握不过来了,也不知道骑起来该是什么滋味。 她一手伸在梁钟衣服里,另一只手被另一边的叶梓悄悄捧了起来,他隐隐约约听见了梁钟那边的动静,心里有怀疑,却一声不吭,只把叶逢春的手放到了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和掌心,又用柔软的舌尖扫过她的掌心,舔湿了她的食指,张口含了进去。 窗外雨声很大,他咂弄的声音几乎全被掩盖,叶逢春的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他的舌头,她的骨节很硬,叶梓的舌头却软得不可思议,蛇一样跟她交缠在一起。 梁钟被揉得迷迷糊糊,大脑一片空白,身下却阵阵发紧,他能感觉到她粗糙的大掌在他胸口肆意揉捏着,似乎是很感兴趣,他的乳头被她的手指翻来覆去捏得火辣辣得痛,但他一点也舍不得她拿开手。 他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是又在做梦了。 做着一个不知廉耻、荒唐旖旎的春梦。 估摸着温庆华快找到电闸了,叶逢春打算把两边的手都撤回来,叶梓那边很顺从地张开了嘴,只是恋恋不舍地追着舔了舔她的指尖,而梁钟先是着急地把她的手捂在了腰上,又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地移开了手,叶逢春略带不悦地掐了把他还硬着的那玩意儿,彻底收回了手。 她才收回手,屋里的几个灯接连亮起,电视机也亮了起来,出现了开机标志。 体育频道里还在播着那场球赛,黄队的16号队员和红队的门将隔着一颗球对峙着,但是比赛时长还在常规时长范围内,这个点球应该是由于红队犯规了。 解说员的声音愈发慷慨激昂: “这次点球或许将会扭转比赛的战况,16号刘佳虽然是名小将,但她在点球上有着'十点九进'的称号,然而对方门将迪瓦娜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将,预判力和反应速度都相当出色……这一球,到底,能不能进呢?” 哨响了。 球进了。 擦着门将的手套边缘进的。 叶逢春打了个哈欠,困意上头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