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的埋怨某个脸黑成煤炭的男人。 “你就不能,对人温柔点吗?” 蒋焯深深合上眼,气的快要冒烟了,咬牙切齿道:“我为什么要对他温柔?” “梵哥哥对我很重要。” 男人冷呛,“那关我什么事?” “你这人...” 她就知道跟他好声好气讲道理是无意义的。 这人就是自大加粗莽,好赖话都说不听。 许瓷看了眼手机,快到兼职时间了,她懒得跟他啰嗦,见绿灯亮起,几乎小跑穿越人行通道,紧接着,便利店门口被人钳住。 “——你放手!” 小姑娘是真怒了,眼珠子瞪的圆溜溜,手舞足蹈的挣脱。 他放开她,盯着气鼓鼓的小脸,喉音被沙砾感填满。 “许瓷。” “唔。” 蒋焯深呼吸,那股妒火从胸腔一路烧上头顶,思绪理智全被烧成灰烬。 “你跟我说话,为什么从来不结巴?” 她被问的哑口无言。 “不结巴,不好吗?” “不好。” “哦。” 奇怪的问题,奇怪的答案,她压根猜不透他的心思。 “还有。” 男人喉间剧烈滚动,压下那股燥热的怒火,“我比你大,你为什么不叫我哥哥?” 小姑娘这下更无语了。 “你想听我叫你哥哥?” “不想。” “...” 这人真的没有神经病吗? 她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心烦意乱,越想脑子越迷糊,等再看一眼时间,真快赶不及了。 “你没其他事,我去兼职了。” “哼。” 他鼻音哼着,别扭的转过身,径直走向街道的另一边。 许瓷瞧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潇洒转身,同他背道而驰。 —————— 下雪天顾客不算多,临近下班前半小时,她开始着手整理货物。 许瓷个子不高,货架最高处的东西,她得踮脚才能够得着。 指尖勉强摸上食品包装袋,脚尖已垫到极致,就差那么一点点... 头顶倏地伸出一只手,轻松替她拿下来,她在他怀里缓慢转身,鼻尖蹭过他胸口,她没抬头便知道来人是谁。 他身上的味道,她已经很熟悉了。 她视线上移,果然瞧见一张过分好看的僵尸脸。 “你不是走了吗?”许瓷细声问。 蒋焯心里还揪着别扭,说话也是不冷不热,“谁告诉你我走了?” “哦。” 许瓷抿唇,嘴角的梨涡被顶灯照亮,笑起来很甜,“那你...在等我?” 男人被那双水灵清澈的眼睛盯得差点破防,扭头沉沉咳了声,恶声恶气道:“快点弄,别墨迹。” 他将东西塞进她怀里,转身大步往外走。 她嘴角的笑意未脱,情不自禁地透过玻璃窗朝外头探去。 男人站在门前,微微侧过头,火柴用力擦出红光,点燃了咬在嘴里的烟。 混血感极强的完美侧颜,的确有让人心花怒放的资本。 小姑娘听见胸腔内炸裂的心跳声,慌乱收回视线。 低头捡东西时,无意中瞥见胸前两团凸起的小山丘。 她脸颊热了,火烧到脖子根。 那里,被他舔过。 唇舌吸吮过的瘙痒,就连骨头缝都酥的发软。 可她似乎并不讨厌。 怎么办。 她好像,真的不正常了。 —————— 不出意外,明天一波小虐上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