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能及的方式帮助派系。 将东西两个大区区分开的界线并不是人为划出来的,而是那条奔腾不息的塞加河,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寒风萧瑟,塞加河河面卷起白色的浪花,再融入河水中,不复往日的平静。 在两个大区之间的大桥上,全副武装的卫队正严阵以待,在他们的对面就是竖着横幅和不断发出带有辱骂性质字词的市民。 在一栋临近塞加河的百货商店大楼里,紧张的会议正在召开,坐在会议桌末尾的阿黛拉正无聊的拨弄着指甲,占据着会议主导的各位议员们正为接下来采取什么行动而争吵不休,她能坐在这里都是因为瓦西姆医生的提议,发言权什么的,就不用多想了。 事到如今,派系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他们能做的就是逼迫如今的国王陛下退位,让贵族们接受新的制度,否则等待他们的将是绞刑,位于西大区腹地行宫的国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派系的。 短短五天时间,派系内的主和派销声匿迹,坐在会议桌前排的都是主战派,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主战派中还分鹰派和鸽派。 鹰派主张用手头掌握的力量主动攻击西大区,那些胆小如鼠的贵族为了保证自身的利益,很快就会妥协,认同新的制度,从而达到改变整个国家的目的。 鸽派的看法和鹰派截然相反,他们认为派系应该掌握力量,攻击西大区的目的是让国王妥协,而不是让国王卷铺盖滚蛋。 “同志们,你们的想法很荒谬,一个国家如果没有国王,这个国家就失去的正当法理,驱逐了国王,难道我们要把行宫门口挂上著名景点的牌子,再雇佣几名工作人员负责卖票?” 坐在会议桌右边的一名中年男人反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他有着一头棕色短发,有些天然卷,面色苍白,但那双眼睛却分外有神,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我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显示,我们的国王陛下正在调集军队,其中有大量的蒸汽机甲,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里为了国王的帽子争吵不休,很快我们就可以在绞刑架上咽下最后一口气了。” 有人惊叹道:“这么快?” 棕色头发的男人点头:“可能比我说的还要再快一点,国王已经失去耐心了,我们的处境很不妙。” “瓦西姆医生,你的先见之明救了我们所有人。” 阿黛拉看向那个棕色头发的男人,他就是瓦西姆医生,和他的女儿叶莲娜差别太大了,让人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亲生父女。 在过去的七年里,瓦西姆医生一直都被关在监狱里,直到最近才被救出来。 阿黛拉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闭上眼睛,那些在伏勒狱行动中死去的同伴不断在她面前来回晃悠,种种迹象都指明,那次行动是一个连诱饵都算不上的愚蠢行动,而提出计划的人在她逃出来的当晚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从二楼失足,坠楼身亡。 继续争吵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主持会议的派系成员开始要求投票。 “让我们现在举手表决,决定接下来的行动,现在,愿意继续和国王谈判的请举手……” …… …… 漫长且枯燥的会议终于结束了,阿黛拉收起自己的笔记本,准备起身离开,她的票肯定会跟着瓦西姆医生走,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没能阻止鸽派继续谈判。 “阿黛拉。” 年过半百的瓦西姆医生脸上看不出多少褶皱,岁月未曾留下痕迹,他还保持着年轻时的俊朗容貌。 阿黛拉抬起头,发现医生正注视着自己。 “医生。” 瓦西姆歪了一下头:“现在还有时间,我们走一走?” 阿黛拉没有理由拒绝,便跟在瓦西姆身后,两人一同离开会议室。 早已停止营业的百货商店被占领这里的派系成员拆的只剩下楼体框架,能拿出去当堵塞物的东西都拿出去,没有留下任何值钱的东西。 “阿黛拉,你怎么看待现在的派系?” 瓦西姆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