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认识的萨卡兹青年,才华横溢的青年,为了美好的生活,为了不再颠沛流离,付出自己的一切,到最后,仍然没能得到理应得到的生活。 一个强大的卡兹戴尔对萨卡兹人来说,无比重要,也是他们所渴望的。 周金儒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伸手拧开灯,光亮瞬间铺满了屋子,他的动作停住了,因为有人用一把餐刀抵在他的腰间。 “为什么?” 他轻声问道。 “别说话!” 年轻女性因为害怕而颤抖着声音,她的手在周金儒眼中软弱无力,餐刀更是脆弱不堪,甚至都不能令刚性护盾下降哪怕一点。 但他还是慢慢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你,慢慢走过来,不许有小动作!” 周金儒按照她说的话,走到房间内。 他终于看清了歹徒的脸,毫无血色的脸上写满恐惧,她用双手握住餐刀,那薄薄的刃口连切开肉排都困难,更别说用来威胁一个强壮的成年男性。 突然间,姑娘眼前一黑,紧接着手腕酸痛,餐刀被人夺走,连她人都被一股巨力扔到宽大的双人床上。 房间里的动静引起了搜查人员的注意,奈何身份的缘故,他们不敢进来搜查。 “先生,里面发生了什么?” 周金儒平淡道:“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这样啊,请您务必小心,有事就呼唤我们。” 直到门口的人走了,周金儒才回过头看向躲到双人床另外一边的女孩。 他的手心抓着餐刀,用力钉在茶几上,笑道:“小姐,这个是杀不死人的,你要用这个。” 左手抓住右腕,从袖口里抽出一把短刀,啪的一声拍在餐刀旁。 “你为什么要帮我?” 女孩虽然害怕,但看周金儒如此在做派,慢慢放松下来,但眼神里仍然带着浓浓的戒备。 “因为你不敢拿刀子对他们,却敢拿刀子对准我。” 听见这句话,女孩羞愧难当,红着脸,嗫嚅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口。 周金儒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叫什么?” “阿比盖尔。” “蛋糕房的女学徒?” “是。” 她好像认命了,低下头,周金儒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你跟酒店门房是情侣关系?” 阿比盖尔抬起头,否认道:“不是,我跟他没有关系,他看上我了,我不愿意。” “真的?” “真的。” 周金儒喝了一口,摇摇头:“我就当你说的话是真的,你想好今天怎么走出这个房间了吗?” 女孩脸色惨白,如果这个男人想得到什么,她除了自尽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啪。 玻璃杯摆在茶几上,周金儒喝完水,呼出一口浊气:“说说吧,萨卡兹人,是怎么沦落到今天这般田地的,最好说实话,别骗我。” 他怎么…… 阿比盖尔意外他的举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 萨卡兹女孩叙述的内容和银狐告诉他的相差不大,唯一的分歧在于银狐认为是萨卡兹人闹出来的声势太大,引起高谭议会的不满,而女学徒的视角则放在萨卡兹人普遍遭到区别对待和歧视,他们在为了自己的权益奔走,没想到等待他们的却是难以置信的铁拳和迫害。 周金儒漫不经心道:“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会继续留在这座城市,还是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萨卡兹女孩陷入沉默,似乎在这个男人提起之前,她依旧在想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心底还带着一丝期许,也许议会能给他们一个公道呢? “我不知道。”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标准答案,我想也是。” 周金儒站起身,他的动作吓了女孩一跳,还以为要对她怎么样。 男人神情平静:“呆在房间里别出去,我想除了这里之外,没有更安全的地方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