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傅笙也瞪大了眼睛,呆滞地松开了手。 “别......别碰他。”谢驭扶着腹部,摸到了一股粘稠的液体,他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去,声音也变得轻地不能在轻。 “好,将军,好......属下知道了。”谢驭被人弄出去了。 傅笙呆滞地躺在地上,他茫然地看着头顶,为什么...... 谢驭为什么会帮他挡剑。 【叮——傅笙好感度 1,当前总好感度:41.】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看了傅笙,老大夫给他把了脉以后皱了皱眉,对身后的侍卫摇头。 傅笙看懂了他的眼神,他目光轻轻闪了闪,别过了头。 傅笙身体不行,侍卫自然也懂,他皱眉,“不行,这个人不能死,将军说了,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他活下来。” 傅笙猛地抬起了头,侍卫一脸严肃,并没有在看他。 老大夫脸色很不好,“可这个人的身体......” 顿了一下,他看了傅笙一眼说,“他的身体就是个空壳子,就像漏斗一样,你明白吗......” 侍卫明白,傅笙自然也明白。 他的身体一直这样,不管喝多少名贵的汤药都吸收不了多少,喝多少都是浪费。 他一直都很羡慕谢驭,羡慕他能和父亲一起练剑骑马,而他却只能留在家里读书喝药。 “将军说了,不惜一切代价,需要什么药,您只管说就是。”侍卫看了傅笙一眼,又说。 傅笙目光闪了闪,脏兮兮的手指微微收紧。 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谢驭每天都会让人给他用刑折磨他,然后又要他快不行的时候给他喝很名贵的药汤吊住他的命,然后...... 就又是下一轮折磨。 这样的事傅笙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大夫脸色极差,“知道了。” 老大夫走后,几个人进来架着傅笙出去了,他们带着他洗了澡,给他处理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然后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把他重新送回了牢房。 但回去的牢房却已经和走的时候不一样了。 脏兮兮的牢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换上了金丝楠木床,牢房中甚至摆上了桌子和书架。 桌上放着精致的茶具,里面泡的是他喜欢的西湖龙井,还是热的。 书架上摆放着一些他从前喜欢的书,架子上还放着两盆洛阳锦,那是他从前喜欢的花。 傅笙都快不认识这里了。 他身体很虚弱,其实是有些站不住的,但却还是定定在那里站了半晌。 谢驭这又玩哪一出? 外面守着他的侍卫根本不看他。 但傅笙还是回了头,他看着他们低声问道,“他怎么样了?” 站在他牢房外面的侍卫冷冰冰瞥了他一眼,“劳傅公子费心,将军身经百战,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傅笙脸色微变,是啊,他是骠骑大将军,身经百战,受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伤,这一剑对他来说只能算是小伤,根本不用他担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