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藏哪里去了?” “没用的,露露你绝对不可能找到,我根本没带过来,想用无线电没有密码的话你也用不了的。” “你这狗东西这么卑鄙?” 邬迢硬得难受,夏露水说的没错,他是被她羞辱就会勃起的变态,闻到她的气味,触碰到她一小块皮肤他就难以自持,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毫不犹豫,十分真诚,性欲就像吹气球般膨胀,他恨不得把她吞进胃里! “露露,你摸摸我,你只要给我一点爱就好,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夏露水面露鄙夷,一脚踩上他的裆部。 “嗯~” 毫无技巧的踩踏蹂躏,也许会断掉,但是他饮鸩止渴般渴求更多,邬迢跪坐着挺腰,主动把阴茎送到她脚心下,他大腿和腰腹缠的粗糙的尼龙绳不时剐蹭摩擦到夏露水的皮肤,娇嫩皮肉很快染上红痕,夏露水对着发情躁动的狗又是几个耳光。 打耳光她还不解气,她双手缓缓摸上邬迢的脖子,一下一下收紧,她闻到他身上草莓味沐浴露的香味,刻板印象,她只喜欢吃新鲜草莓,日用品只喜欢柑橘类清爽的气味,她没有松手。 邬迢的脸逐渐涨红,狭长的眼裂里深墨色的眼珠亮得惊人,由于呼吸困难他眼珠往上翻,露出更多的眼白,“杀了他!”夏露水脑海中一瞬间闪现出这种想法,“现在可以很轻松的杀掉他,”邬迢此刻就是被绑住的屠宰场上的大狗,凌驾于强壮生命的优等感刹时牢牢控制住了夏露水。 邬迢忍耐着配合她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的本能还是难免有小幅度挣扎,勃起的阴茎把内裤顶出一个夸张的轮廓,裆部濡湿一大块全是溢出的前列腺液体。他看见夏露水眼里流露出的疯狂,丝毫不想着脱身,反而挺腰磨蹭她的臀部, “露……露,我……咳……咳咳爱……” 夏露水没听到似的,继续收紧双手, “爱……咳咳咳……嗯啊……啊啊!” 他竟然在窒息前射了! 夏露水感觉坐着的肉体猛的一颤,她回过神松开手,看见邬迢翻着白眼流着口涎像是死了一样。 她用力拍他的脸唤回意识,满脸潮红的大狗对她露出甜蜜的笑,还颇为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掌心。 夏露水试着去解开绑他的绳子,尼龙绳吸了汗绞得很紧,她到厨房拿菜刀割了半天才割开。重获自由的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倒她,与她交媾。 不知道过了多久,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楚看到白日的碧海蓝天转变为黄昏的赤霞火海,天空,海水全都在燃烧,一只飞鸟也看不到,也许早已归巢。邬迢又挺着胸仰头来索吻,他想要她全部的注意力,夏露水没有躲开,接吻是很舒服的一件事,如果邬迢不是像饿狠了的狗一样妄想舔干净她嘴里的津液体验会更好。 他一次比一次持久,久到夏露水觉得身下的阴道都被他插出一个不能完全闭合的洞,殷红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插得翻出来,穴口湿滑的体液四溅,夏露水吟吟哦哦飘飘忽忽又看向落地窗,窗外赤色已经黯淡,晚霞逐渐转变成梦幻的浅紫和桃粉色,海面只剩几点粼粼波光,屋内没有光线体感很暗,夏露水全身仿佛浸在温水中,觉得世上只剩下和她做爱的邬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