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德国人那边打过来的,不能挂,于是只能起身去外面接。 “别趁我不在叫盛柠陪你喝酒。”男人就连威胁的话也说得十分平静,“否则你今儿就甭想走出这个门。” 温征颇感好笑,举起双手保证道:“用得着护这么严实么?成成成,不敢不敢。” 等温衍出去,盛诗檬终于也敢离桌去上洗手间了。 其实包间里就有单独的洗手间,温征以前跟她提过,餐厅是会员制,能订这个包间的都是vip,进进出出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因而这个包间里的单独洗手间用处比较多,有些时候是用来方便,有些时候是用来办事。 她想起这个,还是决定去外面的洗手间方便。 原本是想拉上盛柠陪她一块儿去,结果温征却口头拦下了盛柠。 “我跟你姐单独聊聊。” 盛诗檬皱起眉:“聊什么不能当着我和温总的面聊?” 温征有些哭笑不得:“就是不能当着你和他的面儿聊才要单独,你怎么跟我哥一个样儿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姐。” 他见盛诗檬眉头未松,单手举起做发誓状,妥协道:“放心,不喝酒,就聊聊,我保证。” 盛诗檬看了眼她姐,盛柠冲她点了点头,示意没事,她这才放心地走出包厢。 其实盛柠也不知道温征要跟她聊什么。 不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她和温衍分手吧? 她还在猜温征要说什么,坐她对角线的温征开口了,没有叫他们分手。 他说了段她没大听懂的开场白。 “去年的时候我和我外甥分别去了趟寺庙,替我哥许了个愿,然后今年吧,这愿望它只实现了一半。”温征笑着哼了声,“佛祖的半边儿耳朵聋了,愿望只听着一半,真便宜我哥了。” 许愿还能只实现一半的? 盛柠好奇,但却不好问,毕竟跟温征不熟,人家许的什么愿跟她无关,怎么说也是隐私。 她抿唇,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温征还是可怜自己,轻声说:“能实现一半就很好了。” 她今年就许了一个愿,结果都还没实现。 “你跟我哥是什么时候在一块儿的?”温征问,“我和檬檬分手前么?” “分手后。” “他追你你追他?” 盛柠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盘问,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答了:“他、追我吧。” 温征眯眼,吊儿郎当地问:“死缠烂打?” 盛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也不算。” 温征懒洋洋地勾着唇说:“难怪了,他这么熟练。” 盛柠没听懂,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腔,只好举起杯子抿了口茶掩饰尴尬。 “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抓不着我哥的把柄了,多亏你,今儿我总算是狠狠出了口恶气。”温征突然往前倾了倾身子,胳膊伏在桌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她,“他死缠烂打的时候什么样儿?是不是特不要脸?你当时有用手机录下来么?” 盛柠表情复杂,她又没病,怎么可能会录这个东西。 再说她要是真敢录,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 温征一看盛柠那表情就知道她没录,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上回见他做这么出格的事儿吧,还是在他上大学那会儿。”温征问,“他跟你说过么?” 盛柠摇了摇头:“没有。” 温征:“想知道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