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关于我上一段感情发生了什么事吗?” “嗤,”一声轻哂,“不想。” 徐轻:“……” 早知道不来了,怪尴尬的。 “还有事吗?”顾明衍把手中的法典放在桌上,问的时候没有转身。 “哦,没有了。”徐轻瘪了瘪嘴,起身出门。 “对了顾明衍。”又回来扒在门上,“谢谢你今天帮我收集信息。” “不谢。” “我明天给你做饭吧,表达一下感谢。” “不用。” 徐轻:“……我给你打钱。” 男人转过身来,目光有些冷地看向她。 “我就说说而已,我没钱了。”这么小声嘟哝了一句,徐轻感觉到他好像朝这边走了过来,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男人就这么俯身逼近她,背后是敦厚的有些冷的墙壁。 没有地方可以再退。 “真谢我今晚就留下来,徐小姐。”一句贴在耳边的话。 “我靠狗子你变了!”徐轻屈膝身体往旁侧躲开,耳根子红得跟煮熟虾子似的,“我好心好意来跟你谈谈。” 顾明衍侧着身没有跟,也没有开口,单从喉腔中发出一声带着讽刺的嗤声。 “你太过分了。”徐轻跺了跺脚,就这么重新跑回自己的房间,回床上把自己裹起来,心跳一下下的好像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就这么看了一夜的天花板。 她竟然失眠了,不是在舆论爆发式增长的昨天,而是在今晚。 次日徐轻收到虞莓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迷迷糊糊的听到手机在震动,她就这么伸手捞过来接起,声音带着久睡后的沙哑:“喂?” “新闻稿已经发了,署的是你的名字。”那头虞莓似乎猜到她的疲惫,“昨天工作辛苦了吧?多睡一会儿,也千万不要被网上的言论所影响,我们马上就发官方致歉声明。” “噢……”坐直身子清了清嗓,“mei姐,我要被罚钱吗?” “要,但是不多。” “那石头哥呢?” “他也要,但是大头都在我身上,是我作为组长没有把好关。”虞莓抬起头看了一眼,那边儿颜颜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你以前那个小导播在我这儿。” “颜颜吗?”徐轻一下子清醒了,“我,我马上过来把她接走。” “不用,想问问你她有没有什么爱吃的。” “……啊?” “零食之类的,我一会儿出门顺带给她买点儿。” 徐轻:“……” 徐轻:“她喜欢喝咖啡,特别喜欢,而且只喜欢喝现磨,嘴巴特别挑,速溶的喝不习惯。” “嗯,好的,再见。” “再见啊mei姐。” 电话挂断,徐轻从床上站起身来,只觉得头上的神经一扯一扯的疼。外头日光已经非常惹眼了,她伸出手把窗帘拉开,刺眼的阳光灼得她整个五官都皱巴起来,好一会儿才敢睁开。 外头没有人。 徐轻松了一口气似的,洗漱好之后去厨房里找了点儿饼干填肚子,就这么端着电脑坐在沙发上,觉得心口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缓和过来。 原来真的有事可以揣一晚上,早上睁眼的一瞬间就又回到昨天那样。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爱耍流氓。 徐轻把腿蜷曲起来,下巴靠在自己的膝盖上,觉得脸又“刷”的一下红了,好像脑袋里被附了个怎么去也去不掉的魔咒。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