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旁边安抚道:“莫怕,很快就到了。” 茹宝盖头轻晃,表示自己不会,放心。 二人走到顾卫风的院子又费了一阵儿,等到了新房,终于在床边坐定,茹宝都没想到在她成亲之日,走的路竟会这般多。 新房内此时只剩二人,其他侍奉的下人都早被叫出去。看着端坐在床沿身着大红嫁衣的她,顾卫风定定的望了一会儿,不自觉笑出声来,笑音清悦动听,惹得茹宝也跟着微微抿唇。 “茹宝,今后你我二人便是夫妻了”,说到这儿,顿了一会儿,上前在她旁边坐定,轻执起她一双柔荑,郑重地说着,“死生阔契,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话他说的字句分明,十分认真,只希望他们二人今后能白头偕老,永不相离。 茹宝自是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也希望二人此后能和和美美的,但一时想不出其他,只好轻轻的应他一声:“嗯。” 柔柔的嗓音并不大,却似挠在了顾卫风心间,一双凤眸不由自主的泄出点点笑意,有些心猿意马,只想就这般待在新房好了,不再出去宴客。 可这终究只能想想罢了,重重捏捏手中的柔荑,似发泄一般,等平复下心中的躁意,这才依依不舍的和她说:“我稍后就回,你放心待着,大满就守在门外,不会让人来扰了你。” 说完这句,见她点头,又静静的看她一会儿,这才转身出去,利落的背影显出些许急匆匆的意味。 茹宝听他似乎还在门外嘱咐了几句,可惜声音不大,并不听得很清楚,只隐约知道有仔细二字。 新房内如今就她一人,好在炭火放得足,不会感觉冻人,不然又不能动,还得一直僵坐着,等他再回来,估计她早成个冰坨坨了。 经了这一天,腹中有些空虚,娘中午给的糕点早消化完了,唉,刚刚应该和顾卫风说,让他拿点吃的,桌子上的东西摆着,不知道能不能动啊....如今也只好等着了,不至于真让她饿着吧,那也太惨了。 好在顾家没有真让她空着肚子,没一会儿便有人端着一盘点心来,虽不多,只三四块,但也比饿着强。 等尝到口中,茹宝自觉味道有些熟悉,有些像上次在堂和木工铺吃的那块糕点,只是颜色有些不同,这是红色的,那天吃的是白色的。他是记住了吧,竟还特地让人做成了红色,这小心思,一时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填过肚子,感觉没有之前难熬了,只是一个人待着有些没意思,只无聊的用指尖划拉嫁衣上的绣纹。 前面的顾卫风也好不到哪去,虽说有人帮着他挡酒,但今日客人多,起哄的自然也多,他着实喝了不少。好在平日里酒量就不差,倒是没被喝趴下。但他比较尖滑,等全部客人都临过一圈之后,便慢慢的开始假装醉意上头,连杜成安此人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毕竟顾卫风从前和他们出去游玩时,并不贪杯,对于他的酒量,他们也不得而知。 顾老爷算是唯一知道实情之人,但他也不能拆小儿子的台不是,因此看他又装了一会儿,便上前去帮他脱身,但又怎会如此容易呢,大家又闹着灌了他一轮,这才罢休。 等顾卫风再次回到新房,已经是一个时辰后,这回不只是他,身后跟着一串,都是爱热闹之人,揶揄着说要看新嫁娘。 杜成安和吕竹生四人闹得尤其欢实,顾卫风此时有些后悔请他们当傧相了,心中暗暗记下,都给我等着,等你们成亲了,我可要加倍奉还。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喜秤,挑起喜帕一端,随着那喜帕逐渐揭开,众人也终于见到了床榻上新嫁娘的姿容。 等终于看清楚了,暗自感叹,没想到一个村里竟然还卧虎藏龙,躲着这么一个大美人呢。这惊艳程度,在遂河镇也不遑多让啊,只那一眼便令人感到惊艳,难怪顾卫风还未等人及笄,便早早娶了回来,这般姿容,确实容易让人心动。 见他们都对着茹宝赞叹,顾卫风心生不悦,重重咳嗽一声,这才让事情重新回到正题,茹宝其实也被看的不自在,这些人的目光太过直接,此时见终于有所收敛,暗暗舒出一口气。 接过装有合卺酒的瓷杯,茹宝抬眼看他,见他一双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