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都怪你!” 萧裕明被她七拐八绕的脑回路惊呆了,一把将她从水池子里拉出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昨儿晚上在那看他们行房看的好好的,你过来找我,要不是你,我昨晚能和你那样嘛。”崔如月抽抽搭搭的哭,说一句哭一句,话没说完气就不顺了。 萧裕明没哄过女孩哭,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看她没穿衣服,下身还没上药,只好给她披了衣服将她抱到贵妃榻上,“是是是,是我不好。”又把被子给她裹上,“冷吗?” 崔如月哭的涕泗横流,脏了好几条帕子,听萧裕明问自己,摇摇头,“不冷。”又哭着问,“怎么办啊!咱俩要死了!” “行了,别怕了。”看自己捉弄她失败,萧裕明只得跟她实话实说,“她这会跟她那个相好的‘叙旧’都来不及,哪来的功夫搭理咱俩。” “真的吗?” “真的,”萧裕明按照小时候哄妹妹的方式哄她,“骗你是小狗。” 好容易哄着她回来寝宫,萧裕明想了想,又让高福给她送了药膏。 一瘸一拐的下了轿子,崔如月让莺珠搀着又一瘸一拐的回了屋,把其他人都撵出去,崔如月直接滚到床上盖着被子。 莺珠叹了口气,看自家姑娘这个样子,不用猜也知道昨晚自家姑娘受了什么罪。 “姑娘,您——”莺珠欲言又止。 崔如月刚要开口,高福小跑着进来,“娘娘,娘娘,”见殿外没有守着,直直往寝殿而来,莺珠听见他的动静,赶忙出去拦。 “你来干什么?” “好姐姐,贵妃娘娘呢?”高福越过莺珠想往里走。 “高福吗?”崔如月拥着被子坐起来,拢拢头发,擦干脸上的眼泪,“进来吧。” “娘娘,娘娘,”高福笑着进来,在床前跪下,“陛下让奴才给您送药膏来了。” “什么药膏?”崔如月想往前探出身子,可是腰往前一伸,她就疼的难受。 “陛下念您侍寝,特地让太医院给您配了药膏,让娘娘用。” 崔如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皇帝给的,还是萧裕明假借皇帝的名义给她的,只好让莺珠接过来。 和药膏一起递到手上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了这药膏的用法。原来是宫里配给初次侍寝的妃嫔用的,用了,下身就不那么难受了。 高福见崔如月有些犹豫,十分乖觉的起来,“娘娘,奴才的事办完了,要是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去了。” 崔如月想了想,说,“你把帘子放下来,站到那个屏风后面去,我有话要问你。” 高福一听,美滋滋的起身把帘子放下来,退到屏风后,“娘娘请问。” 掀开被子脱了衣裳,莺珠上了床,拢了裙子跪在崔如月腿间,拆掉瓷钵上的泥封,拿掉盖子,瓷钵里是雪白的霜膏,崔如月拿过来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小声对莺珠说,“上药吧。” 莺珠点点头,手指伸到嘴里往外呵了口气,让指尖热乎一点,在瓷钵里剜了一块,看着腿心里红红,就涂了上去。 高福在屏风后面见崔如月一直没开口,开口问道,“娘娘?娘娘?” 崔如月抬头问他,“高福,你把殿门关上,然后跟我说说徐才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