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里面不干正事,他坐到椅上,狠狠地清了一下嗓子,“行了,别装了。” 在里面的崔如月听到亲爹的动静,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赶忙让莺珠给自己套衣服。 在屋里没人来她这儿找她,自己就只穿着裹胸和裙子躺了凉席上,这会亲爹过来,几层衣服穿上,崔如月顿时觉得自己身上浑身是汗。 看着女儿从里面出来,崔太师放下茶杯,“该藏的都藏好了?” 崔如月讪讪摸了一下鼻子,看到父亲手边有食盒,知道里面定是母亲准备的东西,伸手让莺珠去拿。 崔太师手放在食盒上,“你这看着壮的跟头牛似的,哪里就病了不见人了。” “爹,我这不是找理由嘛……” 老狐狸看了一眼自己和夫人生出来的小狐狸,心想自己跟她母亲都不是笨蛋,怎么就生出来一只笨狐狸呢? “行了,你也甭演了。”崔太师放下茶杯,让莺珠把食盒拎走,“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爹,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被亲爹看的身上发毛,崔如月挨着亲爹挤过去,“我又没犯错,在宫里躲清闲又不是什么大事。” 崔太师端茶杯嗅了嗅,“你是被那驸马母亲吓着了吧。” 崔如月点点头,“那人如何了?” “昨儿晚上心疾突发走了,这会尸身已被送回公主府。” 外面的人不知道驸马母亲是伤重不治而死,连亲爹都说是心疾突发,这么想着,崔如月不知不觉的嘟囔出来,“明明是被打死的……” 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崔如月一个激灵不再说话。崔太师说,“那日你问我宸妃的事,我以为你长教训了,没想到啊……”崔太师呜呼哀哉长吁短叹,各种不高兴。 提起宸妃,崔如月忽略了父亲的吐糟,“爹,宸妃当年为什么一颗心都在先帝身上?” 重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听女儿打听事,端着杯子看了会天,“先帝的风姿,”崔太师摇摇头,“那是当今陛下所不能及啊!” 崔如月似懂非懂的点头,嗯,明白了前,先帝生的比当今陛下好看。 女儿的反应让崔太师无言以对,问道,“你同晋国公如何了?” “没什么。” 茶杯递给莺珠去续水,崔太师压低声音说,“没什么!今日太医跟晋国公说陛下的身子有所好转,你多少当心些。” 崔如月不解,心想那老皇帝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还能在自己跟萧裕明上床时把自己从床上抓下来?她正出神的时候,自己亲爹又开口了。 “都这么久了,你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崔如月一愣,对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身孕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