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弄她最敏感的一处,抬眼看向她,一开口,暗哑的声音里面也透着嘶嘶火苗:“男欢女爱的滋味你都知道,将来时绑了头发出家当姑子,你去哪儿享受这销魂滋味去。。” 身下女子浑身一颤,花心那儿已经开始吐露。 这等暧昧的姿势,这等缠绵的手段,叫她无论如何都禁受不住。 手指轻轻揉捏着她的敏感处,萧裕明低声说,“将来你要是熬不住,动了凡心,谁给半夜解这挠心的淫欲。” 欲望迭加如层层潮起,汹涌无比地淹没了她所有的神志,也不顾不上他说的这些难听无法入耳的话。 “等回宫,我找戏班来,好好给你唱一出《思凡》。” 听到这里,崔如月已无力申辩,只知顺着他的意愿而点头承应,只盼他能就此放过自己。 他见她应允,眉间便舒缓了些,手劲一松而放开了她。 她欲曲腿收合,可却依旧比不上他快,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他挺腰撞了进来,不由又是惊吟半声。 后半声卡在嗓子眼里,变成破碎的尾音,断断续续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泄出唇外,媚得没了边际,直直顺风飘出车外。 一想到车外还有人,她浑身上下便又一紧,闻得他喉间滚过一声哑音,便觉他冲撞得愈发凶猛起来。 可是马车里狭窄逼仄,容不得萧裕明恣意尽兴,几番下来他深一吸气,停了动作,抬掌一把松开她腕间桎梏,揽住她的腰坐起来,令她跨坐在自己身前。 崔如月早就被他折腾的软若无骨,哪里还顾得了姿势如何,他两臂一抄,自己就就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缠了上去,偎在他肩头,任他握着她的翘臀肆意摆弄她的位置。 车里满满都是情欲的味道,二人汗湿贴衣,喘息一声堪比一声粗浊,眼眸深处都激漾着点点火花。 “你要是想知道姑子思凡滋味,那等陛下驾崩,我就把你送到庵堂里去,给你拨一个单间,只你一人住那儿,把你扔在荒郊野地里,我想起来了就去看你,与你在神佛面前媾和,让他们看看,侍奉佛祖的姑子是如何的淫荡。” 崔如月没想过这些,他说的又露骨,想伸手去捂他的嘴,手腕又酸的难受,抬起来都费劲。 男人停下胯间的动作,转而去咬她的红唇,手也挪上来揉捏她的身子,使她阵阵紧缩,看她不耐地蹙眉,觉出她用力将手扣进自己肩后,这才压低了声音道:“到了那时,哪有什么温泉让你泡了解乏,我穿好衣服走了,你身上再难受,也得自己收拾了。” 她悠悠睁眼,眉蹙之处凝了滴汗珠儿,神色愈发可怜起来,直将头埋下来,小声道:“不要说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箍着她的腰用力向上挺动了一下,见她脸颊乍然泛红,便知她又在装模作样,当下斜眉狠狠道:“你心不诚,看来真的有必要把你扔到庵堂道观去。” 五指伸到她的发间,“还是庵堂最好,剃了头发,彻底断了与凡世的纠葛。便是你父母出事,也跟你无关了。” 自己宠她爱她纵容她,变着法子给她送东西,可是现在她退却了,自己怎么能不火,怎么不生气。 她不想听,自己偏偏就要说。 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崔如月有些气结。外面车水马龙,秋风阵阵,便是说话也不敢高声叫旁人听了去,他就拉着自己在这儿行鱼水之欢,自己见五公主之事心有余悸,他就这般编排自己,这个男人怎可如此无耻! 搂紧了他的脖子,学他之样去咬他的耳垂,一手挪下去摩挲他的胸膛,口中轻轻道:“以后我就是再缺男人,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小腹跟着轻轻一收,深深用力,将他死死地吸绞住。 萧裕明嗤的笑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胯上狠狠一放,粗硕的阳柱不由分说的顶开女子的宫口,浓浊的阳精滚滚落入其中,“崔如月,你觉得你有这个机会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