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窗户被从里打开,圣人将妻子揽入怀中,低头攫住其唇舌 昨晚,程赢的嘴唇好像有点烫。 呼吸似乎也很热。 是因为受伤吗? 靠近他时整个人温度都挺高的。 打住。 徐妄之合上书。 他需要静一静。 正巧,向善敲门进来。 徐妄之重新打开手里的书,装作看得入神。 少爷,您吩咐的药已经送给程修士了。 徐妄之:哦,他有说什么吗? 向善:他问少爷今日心情如何。 徐妄之翻书的手顿了一下:你怎么回答的? 向善:和往常无异。 嗯。徐妄之点头,想了想道,你今日若是想去练武场便去,我就在书房,这里没什么事,院里琐碎的小事你交代给其他仆从便可。 向善心底一喜,这是让自己休息一日的意思呀:是,谢少爷。 你下去吧。徐妄之手指在桌上轻点了两下。 是。 待书房里只剩下徐妄之一人,他随手放下看不进去的书,偏过头,盯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午后,程赢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 一进门,程赢便看见徐妄之半趴在榻上看书,似是看入了迷,连靴子都褪了。 见来人是他,徐妄之忙坐起身,盘起腿来,将脚缩进衣摆下。 你怎么来了? 程赢回身关上书房的门,走到另一旁的榻上坐下:来谢谢你给我送的药。 徐妄之闻言,问他:你的伤怎么样了? 昨晚被扯衣领都不给看伤的人,此刻却利落地拉下了肩头的衣服:上了药,好多了。 仿佛闪电般皮开肉绽的伤口让徐妄之额角一跳。 这么严重! 徐妄之也忘记自己没穿鞋了,直接从榻上下来,走到他身旁,皱着眉道:你昨日为什么不说,我让医官来看看。 说着,徐妄之转身就要出门吩咐人去叫医官。 程赢忙伸手拉住了他。 不用。 徐妄之皱眉瞪他:为什么不要? 程赢:已经上了药,等它自己痊愈即可。 可是看起来很疼徐妄之光看着都觉得疼,实在想不出程赢是怎么忍得了的。 程赢:不用担心,就是看着吓人。 说着,程赢拉上衣服重新遮住伤口。 我不想说,就是不愿你替我担心。程赢道。 徐妄之本想说谁替你担心了,但想了想还是不和伤患拌嘴了:我让府里找些渡劫的灵宝备着,你下次渡劫提前说一声。 程赢:不用劳 不许拒绝。徐妄之重新坐回榻上,我看我爹入大宗师境渡的天劫都没受你这么重的伤。你就不能心疼下自己的身体? 程赢笑了下:好,我知道了。 徐妄之撑着下巴:我也得给自己备点才行,怎么没人跟我说过天劫这么可怕的。 舅爷想必已经想到了,等城主出关,城主肯定也会为你准备齐全,你不用怕,我程赢本想说自己也有帮助渡劫的法宝,不用是因为对于体修来说,天劫对他们来说是难得的煅体时机,但再一想,他以前随意准备的东西,定及不上方镜轩和徐重为徐妄之挑的好,后半句话便又咽了下去。 嗯?徐妄之用疑惑的眼神示意他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我也会为你找能护你安全渡劫的法宝。程赢道。 要更珍贵、法力更强大的灵宝,才配得上他的少爷。 闻言,徐妄之眼珠子一转:那你更不能拒绝我帮你找渡劫的法宝了,我替你准备,你替我准备,行吧? 程赢失笑:嗯。 只要忘记昨晚那件事,两人聊起来和以往也没什么差别呀。这样想着,徐妄之捧起茶杯,小小喝了一口。 你在看什么书?程赢问他。 徐妄之将身后的《圣人传》拿出来递给他:这本,讲最后一位圣人生平的传记。 程赢接过,随手一翻,就看到圣人和他的凡人妻子婚后生活那章。 世人皆以为圣人定如谪仙般清冷,但只有崇岐自己知道,凡人妻子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魂,眼波流转就能勾起他的全部情、欲,无论前一晚他们多么亲密,崇岐都觉得不够,仿佛只有反复占有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