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掌:“是吗……” “总觉得……我已经沉睡了很久……” “说到哪里了?”秦文玉问道,他想了想,“对,你发现了什么事想要告诉我。” 说完后,秦文玉直勾勾地注视着张语年。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那个和自己不太对付的小子,就是这种感觉…… 永远带着审视的目光观察身边的所有人和事,仿佛独立于世界之外。 坦白说,秦文玉的这种目光很容易冒犯别人,但当他是朋友的立场时,又会显得非常可靠。 “遭到抢劫的商场,原木村的扩建工程,远山润二藏身的废弃工业区,还有……堂本慎平的最后一份工作,都有一个地方雷同,”张语年回应着秦文玉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自己的调查发现,“高桥财阀。” 秦文玉沉默地看着他。 张语年继续说道:“遭到抢劫的商场由高桥财阀投资修建,原木村从山里一直向海边延伸,村庄范围不断扩大,基础设施不断完善,也得益于某家建筑公司的帮助,那家公司隶属于高桥集团。远山润二藏身的废弃工业区的工业用地,也被高桥集团在两年前买了下来。还有堂本慎平,一年前他大学毕业,去了高桥集团旗下的一家证券公司求职,入职不久后主动选择了辞职,从东京都回到了北海道根室市。” 秦文玉眉头一抬:“哦?真巧……” 张语年见他神色,知道他已经明白了高桥财阀在这一连串事件中若有若无的身影,便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高桥卯月。”秦文玉毫不犹豫地说。 “她不是高桥财阀的继承人,但身份尊贵,也许高桥财阀已经从某方面介入了祭宴,比如找个不怕死的保镖进去给自己的女儿保驾护航。”说到这里时,秦文玉的脑子里出现的是玉木一。 世上不会有没有来由的爱与恨,玉木一能为高桥卯月做到那种程度,显然不是金钱和名利能够驱使的。 在青木原树海时,玉木一曾经有些情绪激动地提到过一个人。 他的妹妹。 他说,他妹妹的心脏如今跳动在高桥卯月的身体里,他不可能爱她。 那种奇怪的态度让事情的走向变得不难猜测。 很有可能是高桥家的大小姐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需要换心才能存活,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完美适配的玉木一的妹妹,也许是从小出生贫苦,玉木兄妹无法反抗几乎一手遮天的高桥财阀,导致玉木一的妹妹早早去世,而高桥卯月得以存活。 可如果是这样,玉木一又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保护高桥卯月呢? 不…… 玉木一说过,他不在意高桥卯月的死活,他只要那颗心脏还能继续跳动就够了。 难道说……玉木一已经从祭宴中找到了某种复活妹妹的方法? 不管怎样,玉木一目前受雇于高桥财阀,几乎是毫无疑问的。 “高桥财阀是因为高桥卯月才介入了祭宴,还是早就介入祭宴,一直在暗中谋划什么,只有这两种可能。”秦文玉很果断地做出了判断。 他看向四周:“这里也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成田路道,在接到你询问羽生七穗住址的电话后,立刻通知了高桥财阀,接着再由高桥财阀派人来这里,拿走了一些东西。” “那个人是谁呢?”秦文玉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眼中闪动着精光,一点一点地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早不拿,晚不拿,偏偏在我要来的时候才来拿,说明那件东西对普通人来说毫无价值,只有我有可能看出端倪。不……也许高桥财阀自己也不清楚这里有什么,对……他们已经找过不止一次了,但什么都没发现。” “可是,怕我发现的话为什么不直接一把火烧掉这里?除非……那样东西他们也一直在寻找。” 张语年听着秦文玉自言自语的推敲,眼睛越来越亮,那个极度冷静的人……好像回来了。 “派来的人,知道祭宴的存在,认识我,和高桥财阀是合作或雇佣关系,从外面踩踏出来的痕迹看,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秦文玉低头看了一眼左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没有再说话。 果然是玉木一吗…… 要验证是不是他也不困难,查一查他最近有没有飞到北海道来就行了,他可是社长,行踪不能成谜,他的员工总会有人知道的。 不过,秦文玉不打算这样做。 他扫了一眼屋子后,转身走了出去:“走吧,张哥,这里没什么价值了。” 这就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