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信都会找到完美的理由——只要是她。 “没关系的,”她嘴角翘起,“只要你别再推开我就好了。”就好像真的是他做错了。 “……”夏瑜沉默。这是真实的吗?还是他的大脑在欺骗他? “现在很方便。”夏无瑕握住夏瑜的手腕,夏瑜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就被她加大力度擒住。他还想反抗,谁知她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他便晕乎乎软了筋骨。 很快他就确认了她口中的方便是什么了,夏无瑕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地伸手扯了扯他紧拽在手心的裤子,却发现没能扯下来,便道:“你可以尝试着相信我。” “相信……?”他将这个词在身体里咀嚼了下便低声喃喃而出。然后再看向她,目光执拗而明亮。好像在询问,又似乎是在宣誓。或许还有一点点小型动物的警觉。 夏无瑕眸光平淡无波地回看他;夏瑜也没舍得躲开她的触碰,哪怕是目光的触碰。 如此两个血脉相连的少年人四目相对,在厕所共同完成了这最是荒唐的故事。 夏瑜感觉夏无瑕的目光一会儿像毛玻璃模糊不清,一会儿又像冰水湖泊清晰却不确定。 “姐姐这次……是清醒的吗?”脸很烫,心跳速度也很危险。夏瑜想他干脆就死在这里好了,他第一时间做的事情竟然不是愧疚不安乃至远离,却是意志薄弱从而抵抗不住地沉沦。可见他夏瑜也当真是一个极其卑劣的人呢。 “这次?”她很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不清醒了?明明她每次游戏都有认真对待的好吗?虽然上次和这次一样,都是随“性”而为,但她觉得自己随“性”之时的兴致至少无可否认。 无可挑剔,夏无瑕一向是个认真的人——认真到只在一段时间对某件特定的事认真。 “没什么。”夏瑜低垂眼眸轻轻说着,却听不清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想到了一个比喻——一块年久潮湿而即将腐烂的木头,头顶之上垂挂着一个不断落下又升高的锤子,锤子将他砸得心跳紊乱接近死亡,只要他一开始表达甚至说话喉咙就咔哒咔哒地响。 ——所以就连他自己都不太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又说了什么。 “就是……”木头没有任何意识,但过去遗留的痕迹还是会把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她一刀一笔在他心口落下的,是疮疤也是馈赠。只是因为这痕迹他还是没能立马奔赴于她——本来木头上横排竖排的木纹都是义无反顾地向着她的。“我只是不敢相信……我……” “不要去想那么多。” —— 本来想写弟弟挣扎反抗但在姐姐的诱导下突破界限的,但是又莫名觉得这样的弟弟这样的走向更符合设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