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浅色毛线,“这些颜色都挺适合你们小姑娘的。” 苏予枝看着面前的几卷毛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阿姨,有灰色吗?” 她才说完,就察觉到外婆深深看了她一眼,但什么都没有说。 苏予枝却明白,外婆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老板娘没想那么多,连忙说:“有,阿姨这给你拿。” 最后,苏予枝买了两卷灰色的毛线。 回去苏予枝以为外婆会问她,但外婆却什么都没问,就开始教她怎么织围巾。 “我们先在棒针上用毛线起一个活结,然后用这个棒针开始打这个下针,再把挑出来的毛线圈在棒针上……听懂了吗?”林外婆边说手里一边在示范。 苏予枝还没弄清楚,就见林外婆已经打好了一排。 林外婆看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没听明白,又再次给她示范了一遍,这遍就说得比刚才慢多了。 “我好像听懂了。”说着就上手去试,谁知在第一步就卡住了。 得了,这是眼睛会了,手还不会。 苏予枝做这个决定时是真的没想到,织围巾明明看起来挺简单的,但没想到操作起来会那么复杂。 这一个多星期,苏予枝和许优约着去玩了一天,其他的时间都在家里学习织围巾。 还在硬着头皮学了几天,苏予枝终于学会织围巾最简单的针法,再难的她也不会了。 终于赶在一月二十号的前一天,苏予枝把围巾织好了。 她把灰色的羊绒围巾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礼品袋子里,但总感觉还少了些什么。 片刻后,苏予枝把围巾放下,拿出画纸快速地画了一个q版的小人,然后在画纸上认真地写上一行字。 随后,她就将画纸同样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礼品袋里。 —— 一月二十号,大寒。 “咚咚咚!” 大清早地就有人不停地在敲门。 谢铮才刚睡过去没多久,就听到门口不停敲门声,敲个不停。 再有多深的睡意,也被这敲门声给敲没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除了那个二货他想不到还会有其他人了。 谢铮起床,随意套了一件卫衣就去开门了。 那么久了还没见人来开门,路铭一手提着蛋糕一手准备打电话,门就猝不及防地从里面打开了。 路铭的动作就愣住了,看着他们铮哥一脸不耐和阴郁的表情,路铭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谢铮可是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他也不是故意的,平时这个时间点他们铮哥也该醒了。 路铭在他们铮哥发火前,连忙将手里的蛋糕递了过去,希望能将功赎罪:“铮哥,生日快乐。” “路铭。”谢铮的声音很沉带着一些刚醒来的沙哑,“你大清早来就为了这事?” 他们铮哥的眼神冷得可怕,全然一副被打扰的不悦。 路铭也知道谢铮从来不过生日,对他来说生日和所有平常的一天没有什么差别。 他也是心血来潮想给他们铮哥过个生日,看来他们铮哥并不是很领情的样子。意识到这点,路铭就连忙说道:“铮哥,生日快乐,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完,放下蛋糕就逃之夭夭了。 睡不醒的铮哥也太可怕了,他也是脑子不清醒了。 谢铮看着门口的蛋糕许久,眉头皱得很深,最后还是把蛋糕提回了房间。 将蛋糕随意地放在桌子上,谢铮又回卧室补觉。 昨天为了一个程序熬了一个晚上,才刚睡没多久就被路铭那二货吵醒了,现在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谢铮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来微信。 聊天界面上,两人的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期末考试那天 这放假快一个星期,两人都没有联系过对方。 谢铮看着那句“再见”不知多久,低声说了句:“小没良心的。”就把手机息屏随意扔在一旁。 晚上七点。 “外婆,我出去一下。”苏予枝提着礼品袋轻声说。 林外婆看她提着礼品袋,眼神若有所思,但只叮嘱她:“外面冷穿厚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苏予枝穿好鞋,说完:“好的。”就出门去了。 晚上怕迷路,而且地址上的地方离家属院并不是很近,苏予枝决定打车。 没多久,司机就把车停在一个稍微老旧的小区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