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陪她散心的,想尽办法让她开心,结果她今天早上跟我说,她跟她前男友复合了。复合了,你懂吗?她竟然来谢谢我,谢谢我陪她走过失恋的那几天。那我是个什么?我是她的备胎吗?” 他接连打了几个酒嗝。 “兄弟,让我抱抱。你现在是我唯一可以社交和依靠的人了。来,陪我喝一会儿。” 客厅里传来磕磕碰碰的声音,听得夏知予心惊肉跳的,然后他听见许京珩说:“你这属于我的社交极限了。” “你什么意思嘛?一直拦着我干嘛?你屋里藏人了?什么人比兄弟重要啊。” 他喝了酒说话颠三倒四,稀里糊涂的,还没等夏知予反应过来,书房的门就被黎川推开,黎川看到她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抬手,踉跄地指了指她:“长得好像小学妹哦。” 夏知予闻到浓浓地酒精味,不习惯地咳了一声,她拉开椅子,站起身,后退一小步同他打招呼:“学长好。” “真的是学妹啊。学妹你怎么在许京珩家里?”他视线落在摊了试卷的桌子上:“哦,开小灶!我懂了,提前准备呢。” 夏知予被他说得云里雾里的:“准备?准备什么?” “还能准备什么,先练练手,等颜舒茗集训回来帮她补课呗。” 夏知予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黎川说的那句话反复在她脑海中盘桓,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分析的头绪,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所以你喝酒麻痹自己,是想挨打不那么疼是吗?”许京珩这边还在拽着黎川往外拉:“我跟她什么关系,什么时候说要帮她补课。” 黎川酒精上脸,整个人又晕又闷:“颜舒茗说的啊,她说等他集训回来,就来找你补课。她没跟你说吗?” 许京珩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真的很想一脚把黎川踹出门。但是黎川好像赖上了他,抓着门把手,说甚么都不愿意滚出去。 夏知予听着他俩的对话,一直低着头,直到眼底一片模糊,她才瞠了瞠酸胀的眼,深吸口气,找借口说道:“我想去趟洗手间。” 许京珩扣着黎川,还在跟他僵持,只能分出手朝后面指了指:“在那里。” 夏知予说了谢谢,走进洗手间,反身抵在门上,思绪游走很久。想要洗把脸清醒一下,抬头就看到洗漱台上有个小小的收纳盒。 收纳盒里摆着几根粉色的头绳,几个大小不一的发夹,还有两盒黑色的小细皮筋儿。 好像是十一的时候,许京珩和颜舒茗逛街时买的。 她背抵着门,喉咙哽塞,等过了那股难受劲儿,眼泪才不争气地往下掉。 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许京珩不认识她,就算看到他的名字和其他女生的名字并列在一块儿,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可是后来,许京珩看到了她,并且对她很好。 人好像只要尝过一点甜头,就觉得之前可以忍受的苦,突然放大了成千上万倍。 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但随着想起许京珩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已经没法轻而易举地静下心来。 因为哭过的缘故,她整个人有些狼狈,眼眶红红的,今天没扎马尾,所以有几缕头发贴在脸上,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气。她潦草地用洗了把脸,拿纸巾擦干。但是哭过的痕迹,好像怎么都没法遮掩。 大概在里面呆了十五分钟左右,洗手间的门被人敲响:“夏知予,你在里面吗?” 估计是怕她出事。夏知予应了一声:“在的。” 然后犹豫了几秒,把别耳后的头发拨下来,推开洗手间的门。 许京珩就站在不远处,看见她低着头出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