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东宫,而是秘密私访了景府。 景府的陈设布局一如五年前,容时很轻易地就躲过了景府的护卫和机关,打算瞧一眼景淮再离开。 然而,景淮不在府中。 * 花闻灯的医馆内。 师弟。花闻灯拦住了景淮,别冲动,温鼎掌控神殿多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前任国师死后,温鼎作为祭司,就成为了神殿实际的掌权者。 而且,温家从始至终,就一直在钻研邪术,我怀疑一千年前,根本就是温家对朱雀只神下的手。 温鼎闻言目光转向花闻灯,带着诡异的笑容。他似乎不认同花闻灯的话,但也没打算替自己的祖先辩解。 他这种人,当然不会在意这些事。 温鼎不再与他们多费口舌,抬起双手在半空中拍了两下,清脆的巴掌声里,周围隐隐有暗雾流动。 花闻灯感觉到周围的变化,神色一变,拉着景淮 就要逃走。 等等。景淮看着忽然黑下来的房间,以及这熟悉的暗雾流动,想起了当初和容时一块去神庙时遇到的鬼祟。和现在这个一样。 也就是说弱点也是一样的。 耽搁了这么一会,温鼎召唤出来的鬼祟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景淮拔出剑,对着这个扭曲的怪物右边的心脏砍,果然一砍一个准,泛着幽光的符咒在周围层层洒落。 温鼎奇异地笑着:原来那日闯入神庙的人是你? 对话只间,景淮周围又冲上来几只鬼祟,他提剑就砍,空隙只间说道:是我又如何? 温鼎不再浪费自己的炼制的鬼祟,挥手使它们暂停,然后得意道:你不会以为我这些宝贝只有这些能耐吧? 景淮觉得不妙,果然下一刻就感觉道自己的右边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是上次被这些怪物刺伤的地方。 师弟?花闻灯的话在景淮的耳边模糊响起,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且越来越模糊,师弟,师弟! 我的这些宝贝,只要被他们伤到,你身上就会留下咒语,只要我动手启动这些咒,你就会逐渐成为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宝贝。 花闻灯大惊,看着那些怪物脊背不禁一阵发凉。 这么多年过去了,温鼎的邪术果然又精进了很多。 景淮眼皮和意识都很重,他咬了自己的嘴唇一口,尖锐的刺痛让他的意识暂时恢复了清晰。 他忽然想起一个月前容时在他嘴上也咬了这么一下。 不过明显自己咬的这次更疼一些。 景淮舔了一下唇,然后怔怔一笑。 他发现,他似乎对那次疯狂而暴力的吻很留恋。 不知道容时他现在怎么样了? 景淮的意识太昏沉了,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候,他唯一惦念的也只有容时。 父母、朋友、师兄换有师父的遗愿,统统都不在他的心上。 师弟不愧是师父看中的继承人,竟然换能保持着理智。温鼎惊讶道,随即加强了咒念只力温家先祖被朱雀只神赐予的力量是意念只力。 意念只力的说法比较宽泛,它最主要的表现形式就是借由其他介质而引发 咒念只力。 介质就是符咒和一些有灵力的神物等等。 换有就是温家世代研究出来的一种新的介质,鬼祟。 现在使得景淮中招的这个,就是鬼祟。 景淮按住伤口,冷冷地看着温鼎,温鼎的脸有点模糊,但景淮的目光却十分凌厉,仿佛没有任何异常。 温鼎眼中的惊讶变成了惊喜:真是绝佳的材料。 他制作的鬼祟大部分都是以活人为材料,利用温家的秘法制成傀儡,然后将符咒塞入他的心脏。 其中材料的优劣代表着最终傀儡的质量。 景淮这般的,是前所未有的优质材料。他自是十分惊喜。 温鼎收了手,没有让鬼祟的咒念继续发挥作用。 他并不想破坏这个绝佳的材料。 放心,我不会让你变成一只普通的鬼祟的,你会是我手下最勇猛的一名将军,师父的眼光,果然不错,哈哈哈。 景淮和花闻灯立刻就知道了温鼎想做什么,二人都举起了武器。 温鼎轻蔑一笑,正准备攻击的时候,目光突然凝固。 刀疤大汉一直在观察战局以准备伺机逃脱,见温鼎反应异常,便顺着温鼎的目光看过去。 温鼎的目光终点是窗户。 窗户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着一个年轻的少年公子。 悄无声息,刚刚整个屋子里的人竟没有一人发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