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萒见他们叁人都穿得非常随意,云辉甚至没有束发,只披散在肩头,显是刚刚沐浴过的模样。 阿萒心下慌张,有不好的预感。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向叁人行礼。 云辉笑着将她搀扶起来后突然打横将她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大爷……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吧。” 阿萒小脸羞得通红,声音颤抖着听起来却是更加娇柔软糯。 云辉将她放到床上,自己在她身边坐下,他笑着将她的发钗拔出,她满头青丝柔顺地披散开来,趁得小脸更加清秀。 仲辉、季辉在她另一侧坐下。 阿萒便是再迟钝也能察觉他们的意图,叁个男人眼中的情欲毫不隐瞒。 既然进了青楼,自然是“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可同时跟叁个男人,阿萒还是接受不了。 她央求说: “阿萒刚来,什么也不懂,怕是不能同时侍候好叁位,可否先陪一位,改日再陪剩下两位大爷。” 季辉笑问: “阿萒想先留下我们中的哪个呢?” 阿萒咬住下唇,不敢得罪任何一个。没想到这次倒是一向冷冰冰的仲辉给她解围,他说: “不是让你伺候我们,我们叁个伺候你。调教好了你,往后也少受些罪岂不是好?” 云辉的语气不疾不徐,嗓音也是十分动听,他接着说: “才艺只能增加你的价码,要做花魁只有才艺远远不够。花魁必定要是最美的女子。世人都说美人在骨不再皮,可是皮相一眼就能看见,没有这第一眼的惊艳谁又耐烦去慢慢体会内在的风情。所以这皮相和韵致一样都不能差。” 季辉帮她把鬓边的簪子也摘了下来。他向她靠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 “娇颜需好好保养,香膏胭脂、头油水粉,以后都给你最好的,保证比宫里娘娘用的也不差。” 季辉又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嘬了一口。 “而这骨子里的风情却是要慢慢培养。但凡能来我们这的非富即贵,他们看多了循规蹈矩的闺阁小姐,阿萒这怯生生的模样怕是不太讨喜。往后可以娇美、娇媚、娇羞、娇艳,却是不能娇怯。” 仲辉帮她脱下鞋袜,握着她一对洁白的玉足在手中把玩,冷漠的神情退去,语气温和地宽慰道: “胆子多练练就好了,有什么可怕的。” 阿萒拿出全部本事弹了一曲《海青拿天鹅》,以为会跟杜鹃一样被安排去好好练琴,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她心知逃不开,害怕得微微颤抖。 季辉从后面拥着她,轻轻说: “别怕。” 云辉修长的手指伸向她腰间,轻轻一挑,那腰带就开了。 季辉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解开她中衣的扣子。 云辉依旧一脸云淡风轻,他说: “这皮相和骨相皆备了,再来就是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不管这男人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他还想继续睡你,你便有了能辖制他的法子。” 仲辉脱下她的亵裤,大掌在她腿上游移,他的语气也开始充满挑逗的意味: “所以你得让男人想睡你,一次不够,让他总惦记着你。” 季辉也说: “你可以假装钟情于他,可以假装欢爱时快乐无比,但是千万不要爱M.dxsZXedu.cOm